里的书信,是我私人的东西!你不能看!”杨长史大怒咆哮。
袁谭公子笑得更开心了,忽然转向了袁尚公子,微笑着说道:“三弟,仲明先生说这条腰带里的书信,是他私人的东西,不许你我兄弟观看,不知三弟意下如何?”
“果然和夺嫡一事有关?”在场的大部分冀州文武都出了一身冷汗,也赶紧一起把嘴巴闭紧,生怕乱开口招来滔天横祸。
袁尚公子也确实绣花枕头得可以,本来这事明显与他无关的,可是看到了杨长史的剧烈反应,又看到了死对头大哥脸上的狰狞笑容,本来人正不怕影子歪的袁尚公子也顿时心虚了起来,回答的声音都有点颤抖,“兄长。既然这是仲明先生私人的东西,那就请还给仲明先生吧。”
“三公子怎么这副模样?难道腰带里的密信,是三公子和陶使君来往的书信?见不得人的密信?!”几乎所有的冀州文武官员都在心里这么怀疑。
冲明显已经露出心虚模样的死对头三弟狰狞一笑后。袁谭公子又转向了大袁三公,还捧着那条腰带向大袁三公双膝跪下,恭敬而又得意的说道:“父亲,三弟说这条藏有密信的腰带必须还给仲明先生。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两个畜生!”大袁三公脸色开始铁青了大袁三公可还没有老年痴呆,早已隐隐猜到这事必然与自己的两个宝贝儿子争宠有关,更认定那条腰带之中藏的肯定是自己最疼爱的三儿子与不肖女婿陶副主任之间来往的密信!
“袁谭小儿怎么把这事往三公子身上扯?”杨长史脑袋里那点快被金钱美女挤得没有了地方的脑细胞终于得到了发挥的机会。迅速分析道:“腰带里藏的是天子血诏,这里是冀州邺城袁绍匹夫的地盘,从我身上搜了出来,顶多就是血诏的来历要费点口舌解释,袁绍匹夫看到了血诏,既不会杀我,也没有理由治我的罪。说不定还会给我一点奖励,与袁尚小儿更是没有半根毛的关系。”
“可是,袁谭小儿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从我身上抢去腰带,还硬把袁尚小儿也拖进这件事里…………?”
“难道说?!”
杨长史其实并不笨,只是太过醉心于官职权力。眼睛里只看得到金钱美女,才给人以愚蠢透顶的感觉不然的话,真是笨蛋的杨长史也不可能爬到今天的位置。所以盘算到这里后,又猛然回忆起了自己在美女肚皮上说过的话,杨长史也顿时醒悟了过来。紧接着,一丝奸笑,也浮现在了咱们杨长史的嘴角上…………
“啊!”
杨长史突然杀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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