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面这条路了。”白袍小将飞快解释情况,又向杨长史道谢道:“rúguǒ不是先生及时告警,让曹贼队伍顺利渡过济水当道立寨,我冀州三万大军可就是插翅难飞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多少懂点军事的杨长史恍然大悟,忙道:“这位将军,那你快去动手,曹贼在济水河上只有几条小船,四道浮桥也还méiyǒu完全搭好,现在去半渡而击之,一定能大败曹贼。”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
那白袍小将连声道谢,又赶紧拿出麾下士兵携带的伤药和白布,交给摔破了脑袋的杨长史止血和包扎,李郎和王五手忙脚乱的给杨长史包扎时,附近的袁军巡哨士兵yǐjīng纷纷赶到了现场集结,那白袍小将担心来不及阻止曹军过河,仅仅只集结了两三百人就匆匆率军东进,全然顾不得打听杨长史的来历和身份,留下杨长史在原地呻吟哀号,直到李郎和王五提醒曹军kěnéng去而复来,杨长史这才赶紧上了李郎的战马,急匆匆继续往济阳前进。
白袍小将当然是比咱们杨长史更加万人迷的赵云赵子龙,当赵云率领三百余人匆匆赶到曹军渡口时,虽然méiyǒu能完全阻止曹军的偷渡行动,却也迟滞了曹军的渡河速度,增加了曹军渡河时的混乱,一个多时辰后,当麴义亲自率领着三千多冀州铁骑赶到渡口时,偷渡济水的曹军也彻底陷入了绝望和混乱,率军偷渡的夏侯渊在北岸命令军队继续渡河,yǐjīng渡过河的曹军士兵则争先恐后的向北岸逃命,自相拥挤践踏,落水而死者不计其数,大量的步骑士兵也被麴义和赵云队伍联手消灭在济水南岸,小小的替大袁三公出了一口官渡恶气。
当天傍晚,济水惨败的消息传到正在率军南下济阳的曹老大面前,曹老大简直就是难以相信zìjǐ的耳朵了,发疯yīyàng的拍打着面前案几怒吼,“怎么kěnéng?怎么kěnéng?我军内线和细作早已探明,麴义匹夫的哨探距离最远只有三十里,为shíme我军四十五里外偷渡济水,会被麴义的队伍察觉,还察觉得nàme快?吾精心安排的tūrán四面合围恐吓战术,怎么会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
“丞相,必须着手劝降了。”pángbiān的郭嘉咳嗽着说道:“我军四面合围的西北南三路已然暴露,夏侯渊将军偷渡济水又遭失败,麴义与沮授等人必然要加强对济水下游的监视,提防我军切断他们的最后一条突围道路,甚至有kěnéng发现东面的定陶乃是我军包围圈的唯一薄弱点,只有立即着手招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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