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副主任自然少不得将众将一一搀起,温言安慰。承认是自己料敌失误,错误判断敌人的出击时间轻敌无备,这才在敌人的突袭面前措手不及,与众将保护不力无关。
末了。陶副主任仅是给了反应不快的麹缅与拦截不力的周辉各打四十军棍的处罚,允许他们戴罪立功,用功劳换取免罚,许褚当时不在战场不予追究。同时考虑到马忠在与黄忠死战时身受数创,事后又第一个率军救得自己。陶副主任还对马忠予以奖赏,并下令从优抚恤头天保护自己战死的卫士与士兵家眷,徐州众将痛哭涕零,对陶副主任感激不尽。
好不容易做完了这些事,天色已是全黑,又累又伤又饿的陶副主任虽然早已是疲惫不堪,却也没有立即回帐休息,只是让人送来饭菜,在大帐中与贾老读物和是仪两名随军谋士边吃边讨论敌情。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陶副主任才暴露了小肚鸡肠的狠毒本性,恶狠狠的说道:“决定了,那怕是挑起徐荆战火,叶县我也非得拿不来不可!一雪昨日之辱!”
“主公还请息怒,仪认为此事还需细细商量。”擅长战略层面的是仪劝道:“我军现在只是初定兖州,北方也还有袁谭和袁尚两大强敌,此时若是再开辟荆州战场,怕是力有不济。”
“不可能让步了。”陶副主任难得没有兼听则明一次,摇头说道:“我自出道以来,就是在这叶县首遭败绩,如果不马上把这个面子找回来,还向刘表低声下气的求和,传扬出去,别人还会以为我怕了刘表,刘表也会觉得我们徐州军队软弱可欺,更加肆无忌惮的勾结袁谭狼狈为奸,纵容大耳贼搅风搞雨,给我们带来更多麻烦!”
“主公此言有理,子羽先生,这次诩必须反对你一次了。”贾老毒物点头附和,又转向是仪说道:“子羽先生,从合纵连横这方面来看,你的建议无比正确,但是从敌人的心性角度来看,你的建议又会收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哦,为何会适得其反?还请文和先生指点。”是仪好奇问道。
“刘表乃天下第一的欺软怕硬之人。”贾老毒物答道:“与我们徐州军队比起来,张济和刘备的队伍简直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吧?可是为什么刘表要收留张济和刘备队伍,给粮给兵给地盘容身,对我们徐州军队却是充满敌意?乃至先勾结袁术趁火打劫,偷鸡摸狗,又与袁谭结盟互保,还派出军队增援袁谭?考虑到唇亡齿寒当然是一个原因,但还不是全部。”
“还不是全部?”是仪也不是笨人,稍做盘算就醒悟了过来,道:“难道文和先生想说,是因为张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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