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动用荆州水军攻打我们的江东各地。荆州水师实力仍在我军水师实力之上,我军水师与之水面交战,并没有任何的把握胜算。倘若刘表真这么做了,我们的水师又稍有疏忽。迫使我军主力南下增援江东战场,那么这些墙头草见有机可乘。未必就不会真的齐心协力来与我军做对。”
收住笑容静听了贾老毒物和是仪的好心规劝,陶副主任的俊脸上又露出了些微笑,神情轻松的说道:“文和先生,子羽先生,如果你们认为我是轻敌狂笑,那你们这一次就错了。你们说的道理,我岂能不明白?已经在叶县城外吃过一次亏的我,怎么还可能再重蹈覆辙对敌人掉以轻心?我不是笑敌人乌合之众,笑的是另一件事。”
“哦,那主公所笑何事?”是仪好奇问道。
“我笑的,当然是有机会拆散这个很可能形成威胁的反陶联盟了。”陶副主任轻松笑道:“曹贼奸诈,向我军告密自己不出面,让他的大儿子曹昂当这个恶人,就是怕我利用他的告密信大做文章,让他成为众矢之的,让我抓不到机会迅速拆散反陶联盟。”
说到这,陶副主任举起了三舅子的亲笔书信,奸笑说道:“但是现在,我那位好妻兄主动送来了告密书信,向我揭发刘表即将组建反陶联盟的事,你们说,我能不开怀大笑一场吗?”
贾老毒物和是仪先是惊讶的对视了一眼,然后才一起拱手,笑道:“原来主公一直成竹在胸,冷静观望,我等倒是白替主公操心了。”
“两位先生不必客气,你们的劝谏也是为了我好,以后我如果再有什么得意忘形的轻敌言行,还请你们时时提醒,及时劝谏。”陶副主任很有风度的挥了挥手,又举起三舅子的书信问道:“以二位先生之见,我军应该最大限度的利用好这道书信,彻底破坏刘表老儿搞的什么反陶贼联盟?”
“主公还真是虚怀若谷,连骂自己为贼的话都说得出来。”贾老毒物先是微笑,又拿出自己的拿手绝技阴谋诡计,建议道:“这道书信,自然是落到了袁谭手里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利用价值,主公不妨将曹昂与袁尚的告密书信,一起派人送到袁谭手中,然后就说你恼恨袁尚恩将仇报,反复无常,决意不再支持他主掌冀州,甚至答应与袁谭结盟灭袁尚。如此一来,袁谭必然发兵攻入冀州,反陶联盟也不攻自破矣。”
“妙计倒是妙计,就是怕力度还不够。”陶副主任有些担心,道:“如此明显的挑拨离间,只怕袁谭不会上当。而且上次官渡大战时,我可是用谎话坑过袁谭一次,这次怕袁谭也不会轻信我的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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