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清晨,魏延领着三千队伍先行出发了,张绣、张先和雷叙等新降将到营前送行,却惊讶的看到魏延的队伍士兵三三两两不成队列,拖戈拽枪旗帜不整。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神情轻松得有如准备出去郊游,魏延对此不仅不阻止约束,还带头与士卒嬉笑打闹。骂骂咧咧的不成体统,张济的长孙张先甚至还亲眼看到,几个魏延军士兵在路上还在摇着骰盅,一边走一边赌钱!结果这也让张先发出了一声惊叹。“这天下,还有比我西凉军军纪还散漫的军队?!”
“陶应该不会是让我去给这支军队收尸吧?”从没与丹阳兵相处过的张绣也有些疑惑。暗道:“听说,昨天晚上魏延营地里还有士卒私下斗殴,看模样,打架那几个兵痞肯定就在这支队伍里。”
“狗日的,祝你们全部战死沙场。”这是在场许多徐州将士的心声,好几名徐州士兵的脸上身上还带着伤。
看到魏延麾下这所谓的三千精兵,张绣等新降将还只是疑惑,黄祖和黄射父子却是哈哈大笑了——得知徐州军又有队伍过来送死,黄祖除了派出猛将陈生率军一千抄小道去魏延军后方埋伏外,又亲自领了八千荆州精兵到狭道尽头处列阵以待。不过当看到魏延队伍乱糟糟的走到狭道尽头处时,黄祖顿时笑出了声,大笑道:“陶应奸贼是吃错药了?派这样的军队来攻打我的大营,岂不是遣犬羊与虎豹斗?”
“典型的诱军!”蒯越冷笑说道:“陶贼在前天吃了大亏,就又想派诱军引诱我军追击踏入他的伏击圈了,大帅,应该立即派出斥候到后方侦察敌人的伏击圈位置,追击时切莫过深。”
黄祖接受这个正确建议,立即安排了斥候抄小路赶往后方侦察,左右问起何时发起突袭时,黄祖狞笑答道:“别急,既然是诱军,那就让他们多进一些战场,让他们逃起来没那么容易。不管是战兵、辅兵还是民夫,人头送到了主公那里,也一样的算功劳不是?”
于是乎,在完全占据兵力和地形优势的情况下,一向以性格急噪而闻名的黄祖将军破天荒的沉住了气,很是耐心的等待徐州诱军队伍走出狭窄山道,而这支一看就是属于炮灰行列的徐州诱军也很争气,很是会演戏的嬉笑着走出狭路,不紧不慢的左右散开,给后面同伴腾出前进空间,同时也没有急着列出什么坚守阵形,旗帜散乱的摆出了随时准备逃命的架势。
悄悄计算着,判断已经有将近两千的徐州诱军进入了开阔战场,沙场经验丰富的黄祖老将军这才大手一挥,果断下令道:“擂鼓!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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