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先保全住队伍实力,等待徐州军主力抵达再寻大事。除此之外,桥蕤还劝说刘勋不要太过贪功,做什么冒险刺杀刘琦一举定乾坤的美梦,应该优先保全自身,然后自然有的是建功机会。
可想而知刘琦看完这道书信时的心情,尽管明知道这肯定是敌人的离间计,但刘琦心里还是既惊疑又恐惧——被所谓盟友忽然从背后捅上一刀,那可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而刘勋本人看完这道书信后。更是一蹦三尺高的破口大骂,“桥蕤匹夫,无耻之极!上次骗得袁胤匹夫出兵攻我还没够,竟然还敢来第二次?”
“刘子璜,你骂谁匹夫?”
无辜躺枪的袁胤马上跳了出来,怒视小袁三公死后与自己争权夺利斗得不可开交的刘勋,蒯越和邓义等荆州文臣赶紧出来劝解,与袁耀军两大权臣联手大骂桥蕤卑鄙无耻,只会离间挑拨坑蒙拐骗。好说歹说总算是把刘勋和袁胤劝住,但按下葫芦浮起瓢,那边刘琦却又暗自下定了决心,决定再次加强对袁胤、刘勋队伍的暗中监视,也把自己的帐下卫士数量扩充一倍。
招降桥蕤失败后。刘袁联军也只剩下了两个选择,一是武力攻下柴桑,拔掉徐州军在鄱阳湖以西的唯一钉子,然后豫章为前进基地吞并江东大地;二就是水师主力继续东下,到濡须口一带去寻求与徐州水师决战。也是到了抉择的时候,只擅长玩弄权术的刘琦也立即暴露了自己的军事短板,压根就不知道如何选择才对自军最为有利。只能是向蒯越和邓义征求意见。
颇有智谋的蒯越也还算冷静,劝说刘琦不要冒险东下,建议刘琦先取柴桑再图豫章,循序渐进再取江东。这样就算战事不利,八万荆州军也可以随时从水路撤回后方,让袁耀军承担徐州军的报复怒火。刘琦从之,即刻命令士兵打造攻城武器。准备武力攻城,又听了蒯越建议。第二天就开始出兵填河,派遣大量步兵担土挑石,填塞柴桑护城河打开攻城道路。
蒯越的建议虽然正确,但是填塞护城河的行动却比蒯越想象的艰难百倍,刚一发现荆州军开始填河,桥蕤马上就派出了大量弓手上到城墙,又派了大批弩手出城进入羊马墙战场,上下联手以远程武器向荆州军发起立体攻击。结果这么一来,荆州军的填河难度就不只一般的大了,扛着土石草袋冲锋时,先是城墙上抛射来的弓箭亲密招待,冲到了护城河近处,护城河对面的徐州守军又躲在羊马墙的箭垛背后以弩箭亲热问候,从进入城墙一百五十步内,就一直处于徐州军的箭雨覆盖中,死伤惨重而见效缓慢。
当然了,好歹也用心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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