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微微一笑,伸出手来,紧紧一握。
“朱先生,你在夏威夷土地租借法案的辩词我都读过,篇篇精彩,您对我美利坚宪法精神的理解,连我的叔叔也赞叹的很。”
“是吗?真是我的荣幸了。不过,我这次来,恐怕给你的叔叔带了不小的麻烦来。”朱丘也笑着说。
“为了美利坚的利益,夏威夷是不能放弃的;但各民族的事务,应由各民族自决。朱先生在声明中所设计的方案,的确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天才方案。”
“这个天才的称赞,应该送给美利坚的国父们,没有他们设计的宪法,这个方案也不会有实施的可能。”
“哈哈,不错。”富兰克林•罗斯福笑的很开心,“真想跟你好好聊聊,不过今天我还有事情,就先告辞了。期待我们早日再次相见。”
“那一天会很快的。”朱丘笑笑。
送走富兰克林•罗斯福后,朱丘看着远处房檐上的积雪,笑着说道:“我可没想到,一来就能收到这么大的礼。我本来也就是说说而已,想不到意伯竟然办到了。真是难为意伯了!”
司徒美堂哈哈一笑,说道:“我可不能冒领他人的功劳,这次的事情,真正出力的,另有其人,我不过是坐享其成罢了。不过,这其中倒也有你的一份功劳。若不是你在夏威夷闯下偌大的名声,恐怕美利坚的这样的门阀子弟,是绝不会看我这个小小堂口一眼的。”
张元济自进门起,便一头雾水,不知这个年青人究竟是什么来头,让司徒美堂和朱丘如此在意。此刻再也按捺不住好奇之心,便开口问道:“基赞兄,这富兰克林•罗斯福究竟是何方神圣呀?”
朱丘微微一笑,反问道:“筱公可知道,如今的美利坚合众国总统,姓甚名谁吗?”
张元济随口说道:“当然知道,便是那西奥多•罗斯福…”说到这里,张元济恍然大悟,“难道,这富兰克林,是西奥多的子侄吗?”
“不错!”司徒美堂笑着说道,“这富兰克林,是美利坚合众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的远房侄子,两年前,更是娶了西奥多的亲侄女,两家亲上加亲。”
张元济点点头,说道:“原来竟是天潢贵胄。我说方生竟然在夏威夷敢惹出这么大的事情,原来早就在这美利坚,埋下了这等伏笔。你们洪门真是好大的手段!”
其实张元济心里在想:这洪门,在异国他乡,都已经上通天听,下连弱民,有如此大的声势。为什么朱丘始终不肯回国,却仍然只是翻译几部西学经典?倘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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