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老三跟我一个被窝玩瘦马,那是过命交情,我出面,他能不答应吗?”
“那就好,什么时候给回话?”
“杨家老三说回去跟他老爸商量一下,估计最晚,也就是今儿午后。”
“行,办的不错。晚上儒里楼,二哥请客,你得来啊!”
“放心吧二哥!”琦六含糊的答应一声,“二哥要没别的事,我就回去补个觉去!”
“走你的!”那勇一撇嘴,等琦六走出几步,忽然回头又叫道:“哎,琦六,润雁楼那瘦马还有没破瓜的呗?”
那琦六走出几步,听到那勇的喊话,呵呵乐了,转身对那勇便说道:“知道二哥好这一口,昨儿我跟刘妈说了,让刘妈给二哥留了两个,二哥早些去,晚上咱们也好说说这驯马经!”
“还是你小子懂事!”那勇笑骂了一声。
一日的功夫,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是在巫山云雨中打转,那时光便溜的飞快,不一会儿,东升的日头便已经西斜,那勇尝过瘦马的滋味,便拎着鸟笼,晃晃悠悠的又向满城里行去。
甫到城门口,便见一人急匆匆的迎了出来,“哎呦,我的好二哥,你可算回来了。”
那勇定睛看去,却是琦六,“怎么了?瞧你这急性儿!”
琦六低声说道:“杨振声来了,正在副都统那儿!”
听完这话,那勇一激灵,顿时从温柔乡里回过魂来,“谈的怎么样?”
“只怕悬,”琦六摇摇头,“那载穆要尽忠!”
“忠他个姥姥!”那勇一听便怒了,“当年英吉利人进镇江的时候,我家祖爷可没含糊,亲手可杀了一个洋人兵。也为他爱新觉罗家流了血尽了忠,今儿要是他敢挡爷的活路,爷灭了他!”
琦六听完,倒是呵呵一乐,“二哥听岔了,我是说那载穆要悬梁,为这大清国尽忠!”
“姥姥!”那勇扑哧一乐,笑骂道,“怎么不说清楚?!”
说罢,两人结伴便向城内走去,走不多时,正碰上前来负责接洽的镇江士绅首领杨振声,那勇冲着杨振声拱拱手,说道:“今儿这事,多谢杨先生了!”
“哪里哪里,”杨振声抚了抚胡须,也拱手客气道:“京口驻防的各位老少能够顺应潮流,使这镇江一地的百姓免遭兵隳之乱,实在是功在千秋之举,善莫大焉!”
那勇一乐,擎起鸟笼吹了几声口哨,逗弄着那笼中的鸟跳了几跳,“杨先生说的可有些大了,我那勇可没那么高的境界。杨先生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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