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人中,多有经商天才,我已摆明这是资助他们复国之用,他们自会挑选好人选,打理好生意。母亲,这一注下去,虽然看着有些风险,但却是百利而无一害。”
柳清兮看着几日前还是个贪玩小霸王似的孩子,如今在这里却侃侃而谈,看似随意,却机心暗布,一副老大人模样,想起那夜的惨事,心里不禁有些安慰。
方婉容却是叹了口气,说道:“那夜我便跟你说,这血海似的深仇,我不希望你来担,母亲只盼你平平安安顺顺利利过完这一生,母亲便心安了。”
朱丘听到母亲这般言语,收起随意的态度,转过身来,肃立着对方婉容说道:“母亲说的极是。我自己醒得在做什么。母亲,我并不是想要报仇或者复国,这都是遥远不着边际的事情。只是世界广大,又是处在波澜壮阔风云待变之时,若不做些准备,恐怕到时反而慌了手脚。”
方婉容见他说得毫无破绽,便也不想再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嘱咐道:“你的弟弟妹妹们都还年幼,那夜的事情,你莫要说漏了风声。孝孺和信孺两个人的课业,也不要太紧了。”
柳清兮听闻,也是点头说道:“孝孺信孺年纪还小,委实不能逼的太紧,孩子生了烦心,以后就不好教了。”
朱丘点点头,说道:“孩儿记下了。”
方婉容看看远处玩耍的众孩童,便说道:“如此我们便回去了,你们莫要太晚。”说罢,与柳清兮回舱去了。
朱丘静候母亲走远,看看远处正在谈风论月的雅各拉比和明空和尚,摇摇头,便直奔同龄之人那里去了。
“你总算来了!”梅丽达见到朱丘,便嚷了起来:“迟到了,迟到了,罚你演个节目,等等,不许唱歌!”
大家一起起哄,要罚朱丘。
朱丘自然是毫不畏惧,从祭桌下面抽出紫皇送他的绕梁,调了调弦,便奏了一曲《有所思》,曲声幽远,大有古风,和着清风明月与海浪波涛,轻轻飘远。
朱丘一曲奏完,梅丽达便说道:“不好玩,不好玩,你们清国人就会弄这样的音乐,现在是party!party,你懂吗?要欢快的调子,就像刚才唐娜唱的《让我们欢乐吧》,那样的曲子,你懂吗?
朱丘苦笑着摇摇头,说来也是奇怪,汉族的音乐,多是肃穆或者清幽或者悲壮,欢乐的曲子,实在是少见的很。
梅丽达一看朱丘摇头,便撇撇嘴,说道:“知道你就不懂,说到宴会,还得看我们吉普赛人的。”说完,梅丽达便从人群中扒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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