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面前,呵斥着这是他们的家啊。\他的心尖骤然颤动,终于离了所有的**,残忍地抛下还在挣扎的她。
为此,他必须准备一个谎言,说妻马上要回来了。她幽怨地怪他两眼,知道游戏已经结束。她必须选择仓皇地逃去。
这是不是她第一次向另外的男人敞露内心更富有激情的一面呢?她真的能逃开吗?好长一段时间冷然不敢再与她交往,她也像失踪了一般度过了最为难堪的生活,再次见面是为了对门揭志贤的那套房子,一下子两人竟像没事儿一般。\但心,谁又能知道?
现在,更加丰盈的身体软软地又在身边,两腿不住地拨弄,变化着撩人心弦的万千媚态,仿佛一朵含苞yù绽的昙花,吸食了天地间所有的朝露,就等待轻轻一拨刹那盛放。
冷然可以去补偿,偿还他所亏欠的吗?他叹息地还是轻抚她的秀发。\秀发有如一股黑sè的小瀑布,透着起伏的闪亮,他却平静地说:“你……变了……”
此时此刻,他的平静就如一片薄薄的寒冰,刺痛到女人最敏感的地带。她蓦然睁眼,诧异的瞪大的眼神竟使醉意全消:“你……你说什么?”
就在今天,乔成万般无奈地道出与她的**时,冷然是震惊的。他甚至马上生出要去诘问她的念头,可突然遭遇的面对,心里面那层埋藏得太久的隐隐作痛的愧疚又使得他不愿抵挡似的保持缄默。\
冷然叹息间闭上了眼睛,蓉那凄凄惨惨的声声呼号又如万箭穿心,支支齐扎到心底的最深处。他再也无法控制,侧面俯视她,却保留了绅士般的淡然:“我说你变了,变得太残酷,不近人情。为什么要有报复呢?你难道不知道吗?那样做,会深深地扎伤另一个同样是女人的心。”
她的脸,明显起了变化,支支吾吾地,还是那句话。\她是浑然不知呢?还是在故作?冷然黯然,回过头,还是淡淡地说:“乔成的爱人死了,昨晚的事。”
“死了?怎么会?”她翻起身,颤抖地面对冷然,马上又联想到自己的恶作剧已经暴露无遗,脸上迅速地铺张一片红一片白的景致,不暇思索地理直气壮地说:“对,是我干的,这样的事还有好多,要不要一一告诉你……我就是要报复你们男人,其他的,我管不了这么多。\”
冷然yù言又止,yù止又言:“是我吗?……我伤害过你?这才激起你对一切男人的仇恨?”
她格格地有些神经质地笑,花枝乱颤地靠近一些,藏起潜意识里好深的哀怨,附着他的耳朵说:“你……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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