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在卧室里等候多时了。”
老佣人毕恭毕敬的将杨念念请进屋,替她拿了一双室内拖鞋更换。
随后在杨念念换完拖鞋之后,领着她去别墅的主卧。
别墅内的装潢远远不如别墅外看起来那么豪华大气,里面的装修简约明亮,主要是以黑白灰为主,看起来相当单调。
别墅之内也不像顾家那般热闹,顾家每天都有很多佣人进进出出的忙碌着,一整个大家族的贵气风范。
而盛家的别墅清冷,除了刚刚迎接自己的那位老佣人之外,就没有再见到其他的人了。
就连别墅里也没有贴上任何的喜字,一点儿也不像是办喜事该有的样子。
果然,盛温浅在盛家是不受宠的。
杨念念在心里想着事情,很快就来到了盛温浅的卧室。
卧室门被老佣人从外面往里推开,映入眼帘的是屋内一片喜庆的红。
房间背景墙上贴着大喜的字帖,挂着喜字拉花,地上摆满了红色的气球做装饰,床头还摆着一束红色的鲜花。
窗户上贴着小喜字贴还有喜字的挂件,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红色的床上四件套上面,新娘盛温浅穿着红色秀禾服正坐在床上,旁边放着长明灯、压床娃娃、陪嫁的物品和红色的行李箱,还有待会新郎接亲堵门要玩的游戏道具。
这屋子里的装饰一看就知道是细心装扮过的,和客厅的清冷截然不同。
表哥还未过来盛家接亲,杨念念自知现在叫一声表嫂似有不妥,于是敛着眉毛,喊了一声,“盛小姐。”
“你来啦。”盛温浅含蓄地笑了笑,迎上杨念念的目光之后迅速低下头,整个人都写满了自卑。
“五小姐快进去坐会儿吧,新郎他们还要一小时左右才到呢。”老佣人咧着嘴笑,招呼杨念念进屋。
杨念念走进去坐到了沙发上,面对着盛温浅,这才更加看清她的容貌。
她的脸上有一块明显的胎记,从左侧额头一直延伸到脸颊,颜色暗红,形状不规则,仿佛是一块凝固的血污。这块胎记让她的面容显得狰狞可怖,也使她的左眼微微下垂,看上去有些怪异。
从进屋她便低着头,想来是不想叫人看见她的胎记,仿佛那是她的耻辱。
她的皮肤粗糙而灰暗,毫无光泽。头发也稀疏干枯,只是简单的盘起头发,插上一根很细的金色发簪,眉毛杂乱无章,单眼皮的眼睛也黯淡无神。
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自卑,她看人的眼神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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