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般痛苦,“你竟被何晋纬的杀手,伤的如此之深。”
她狠狠攥紧拳头,泪流不断的眼底是一片仇恨。
她哭的极其厉害,哭得昏天黑地,几乎快哭断了气,整颗心都紧紧揪在一起,竟是哭晕在竹榻前。
渔民被祁承翊夺了剑,本还想冲上去保护扶鹤霄,却被林樾舟死缠烂打地抱住胳膊:“大叔,人家是父女,你何必上去打搅这一幕?”
“可我听村长说,你们没有能证明她是大将军之女的证据!万一你们是杀手怎么办!?”渔民满脸戒备,却甩不掉林樾舟的手。
“防范意识倒还挺强。”林樾舟道,“若是杀手,方才就一剑杀了大将军,何必一等再等?再说了,你瞧哪个杀手哭得那么厉害的?还哭晕了过去!”
渔民想了想,摇头:“这倒是没有。”
祁承翊将扶云卿抱在怀中,飞身离开了井底。
江行危也跳下来,将扶鹤霄带了上去。
这一夜……
哭晕过去的扶云卿睡觉很不安稳,在梦中她也死死抓着褥子,泪水从眼角淌落,神色悲痛。
祁承翊守在她床前,剑眉蹙的很深,一点点为她擦去泪水。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扶云卿。
从未。
哪怕身陷囹吾、濒临绝境、重伤流血,她也没有哭过,反而都是眸眼坚毅地嘴角上扬,反复没有任何事情,能打败她、困住她。
可她始终是个姑娘……
褪去盔甲,也只是一个清瘦的女子罢了。
女子能走到这一步,已是不易。
祁承翊退出屋子。
……
第二日,天明之时,村长屋中聚齐了人。
张婶一边给大家添茶,一边劝村长:“这几日要涨洪水,你便不要去捞鱼,都快七十的人了,对自个身体没点数吗?”
“知道了。”村长低头喝了口茶。
“张婆婆没事就多唠叨我祖父几句,不然他这把年纪了还想潜水抓河豚呢。我说的话祖父不爱听,就爱听张婆婆的!”小满啃着鱼丸子,天真无邪地说道。
张婶听着,老脸薄红,嗐了一声:“谁说的对,就得听谁的,这把年纪抓什么河豚啊!嫌风湿不够重啊?”
一老一小在村长耳朵前唠叨,村长挠了挠耳朵,此时,林樾舟等人走了进来。
张婶虽然满是戒备,但还是给祁承翊林樾舟江行危各斟了一杯茶。
村长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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