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天师都要纯正，不知道是从何修炼来。”方景山眯着眼思忖。
“我一定要搞清楚，她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眼下为师需要闭关休养一阵，这几天，你先替我护法。”
“是。”
……
善缘祭品店。
这家小店开在宁城某条特别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四周很清净，几乎听不到人声。
店主人是一位眼盲的老婆婆。
婆婆笑吟吟撸着趴在柜台上的小黑，对正在挑东西的姜栀说：“小姑娘，我这儿刚进了最好的黄纸，两百块一张，你要不要？”
“不用了。”姜栀拿了一沓店里最便宜的黄纸，几毛钱一张的那种，“老样子，我用这种就好。”
对于厉害的修者来说，用的符纸是什么样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画符者的能力和水平。
也就只有那些不懂装懂的外行人，会觉得要用上好的符纸了。
闻言，老婆婆笑意更深：“那行吧。”
姜栀也不是第一次来了，熟门熟路的挑好了自己需要的东西，拿到柜台上：“就这些。”
黄纸、朱砂和几把香，她每次买的最多的就是这些了。
“好嘞。”老婆婆用手摸索着给她把东西装进袋子里，姜栀拿了现金出来结账。
没办法，这老板只收现金，不接受电子支付。
接过她的钞票的时候，老婆婆握着她的手笑眯眯说：“小姑娘，你这手可真嫩，还没对象吧？要不要婆婆给你介绍个？”
姜栀淡定的拒绝了：“用不着，我还没打算要找道侣。”
“诶，好吧，那可真遗憾……”婆婆摇摇头：“那你慢走啊。”
“嗯。”她一走出店门，小黑就跟了上来。
不过这小家伙就爱走墙头，基本不会老老实实跟在她脚边。
等她走到大街上的时候，它已经不知道窜到哪里去了。
“——等等！”一辆拉风的敞篷跑车咻地停在她身旁的马路上，韩裕叫住了她：“我有事想跟你说！”
姜栀不咸不淡地问：“什么事？就在这儿说吧。”
“……”他犹疑道：“上次在商场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很确定，我当时听到了你的声音！”
闻言，姜栀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下面前的人。
而后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唇畔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韩裕不禁有点看呆了。
“难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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