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当然是真的,子豪兄代父收徒,我如今是师弟。哦,对了,秦钰和我一样,我仨都是同门师兄弟。再敢胡诌,叫你婆娘到城河给你收尸!”程初出了气,面目狰狞道,摆足了大当家的气势。
“我说呢!当日见到子豪兄就知道您不是一般人。兄弟军务繁忙,昨日里才回京城,您也知道,这军伍里传的消息,没个实话。”证实了如今我已经是老大后,曹霖上前亲热道:“大雪地的,站道上冷的不行。小弟做东,前面才开了家酒楼,年上不打烊,两位哥哥一同过去喝上一杯暖和暖和?”
“去,同去!”程处代我答应下来,“正好好问问你军中的事情,子豪兄,先打发下人回去吧,正好给家里报个信。”
只好这样了,还能咋办?家里也没什么事情,按现在回去,正赶上钱管家发飚的时候,看的心烦,兄弟几个喝个小酒也不错。
年关将至,道上人虽多,但都是出来置办年货的,没多少闲工夫,酒楼生意惨淡,加我三人,也就两桌吃饭的。
“说说,里面咋样?”程初一坐下就开始审问曹霖,对军伍的热情不减。
“苦啊!”曹霖说话间卷了袖口,露出几道伤痕让我俩观瞻,“瞧瞧,打的!俩月前打的,背后还有,现在疤瘌都没好下去。”扭身冲小二吆喝,“快点!白切肉咋还不上来,饿死老子啊?”
“你定是干了坏事,打你活该!你们平时都干些什么?”程处不为所动,追问道。
“苦啊!”曹霖摊开双手,展示手上的老茧,“兄弟娇生惯养的,一进去就给发了榔头,一天就在场子上钉木桩,说是叫练力气。一天钉不了二十个桩子,就是一顿狠揍,可比您当年揍的狠多了。”说到这里,一脸酸楚的摇了摇头,“小弟我大热天从军的,您想想,毒日头底下,连口糖茶都不给喝,精个脊梁钉桩子,稍微偷个懒,就一鞭子上来,哪是人过的日子啊。”
“哦?这么过分?”我不禁问道。听了曹霖的诉说,觉得不可思议,右武卫里大部分都是世家子弟,没必要这么折腾吧?
“这是好的!”曹霖说着就准备解纽子脱衣服,我赶紧给拦了下来,示意他表达就可以了,不用左证。“身上,”曹霖在身上乱指了几个地方,愤恨道:“上次我们和那帮牲口争天字团(军中团队比武),都下狠手的弄啊。完事后,小弟身上叫那帮畜生弄了仨窟窿,全明晃晃的,血喷了老高,吓人啊!”
我和程初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怎么听着和集中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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