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罐,喜滋滋的欣赏起来,“是域外传来地东西吧?上面刻的都不是我朝的风土人情,看着怪有意思。”把罐子递我面前,指了指图案问道:“高高的房子上伸出四片大叶子是干什么用的?”
“风车,”有气无力的回答。这些罐子都是我亲自设计描画,再让匠人雕刻,因为画技低劣,国画素描一概的不会,画猪头是秘技,不能传于外人,只能模仿小学生画画风车啥的简单图样,也算是消遣娱乐。
“风车?”兰陵又端详了一阵,“造地这么高有什么用处?”
“哪看起来高了?”就是刻在外面的图案而已,她连高低都分辨出来。
“你看,”兰陵指了指草地上的小狗,“和这匹马一比就看出高度了,有**匹马那么高。”
我无力的呻吟一声,“大姐,那是狗!”罐子糟蹋也罢了,辛苦制作的工艺品也被人糟蹋,狗和马都认不出来,太欺负人了。
“啊,哈哈……”兰陵抚摸着上面的狗马笑道:“要说域外工匠粗鄙呢,看他们的手艺就可见一斑,可不就成指狗为马了吗?”
欺人太甚!狗可忍,马忍无可忍!“大姐,笑够了没?这罐子是我做的,别没事笑话人家域外工匠,域外工匠招你惹你了?”
兰陵听罢盯我看了一阵,强忍了笑,憋地脸红,不吭声,模样看起来怪难受地。
“想笑就笑,至于憋的和包子一样不?”三番五次地受到打击,我努力去习惯,“第一次创作,没啥经验,笑话几下无所谓。”
“没,没笑你。”兰陵终于忍不住笑了几声,笑瘾过去就好了。“好看呢,六个都是你做的?”
“恩,”我承认,第一次创作,一次做了六个成品而已。其实弄坏的远远大于这个数字。
兰陵来了兴趣,把所有的罐子都取下来,一个个的观赏,看的津津有味。又指了一幅图案问:“是船吧?”
“废……”刚想说:废话二字,猛然停住了。兰陵打小就生长在关中,曲江、兴庆湖估计是她见过最大的水面了,肯定没见过海船,何况还是我依照大航海游戏地记忆乱画的西班牙大帆船,“这个是海船,进不了河道,也许不是这个样子。我乱想乱画的。”现在纺织业跟不上,就是想造帆船都没条件,何况我本就是旱鸭子,没一点船舶的知识,先推托干净。
“这个呢?”兰陵问。
“纺车。农家纺线用的。”纺车结构简单,容易描画,是我小时候交美术作业的最爱,猪头、苹果、纺车。是代表我艺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