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头笑了起来。俺脸皮厚,敢作弄我就别怪我使用超限战。
因为大部分宾客都是带了老婆来的,没办法相约出去干坏事。酒足饭饱后,大家纷纷告辞归去,临走还看到那个突厥王孙也混在众人间满脸堆笑的道别,我刻意观察他临走时的动作,拉马,认蹬,翻身而上,就在人跃起的一瞬间。马已经慢跑起来,待身躯坐直时,马已经驰出老远,消失在视线中。几个动作一蹴而就,干净利落,前后丝毫没有延滞,宛若人马一体。众好友也都是骑马地行家,但都达不到这个境界。连马球赛带队夺冠的程初都没这份本事。不是刻苦能练出来的本事。是感觉,马背上民族特有的感觉。生下来就有的。能这么骑马的人却打扮的花团锦簇,众人嘲讽还能面带笑容,被扔出去还得配合对方的力道……想到这,心头不由地哀伤,或许是为了家人吧,若只身一人,宁死都不会受这份侮辱。不管是为家人还是有其他打算,这人算是条汉子,可惜了。
“子豪兄想什么呢?”程初和我并肩骑马在前,后面是颖和程初夫人的马车,摸了个酒葫芦递给我,“刚刚宴席上的葡萄酒,小弟走的时候灌了一葫,尝尝,不错。”
我接过来灌了一口,“好!”把葫芦挂在马鞍上,笑道:“没收了。”
“呵呵,自当奉送,明天小弟再来要,崔彰自家有个葡萄园子,请了听说是请了西域的酿酒工匠。”羡慕不已,“家里地烧酒比不上子豪兄的,葡萄酒又比不上世人兄,回去得给爷爷提个醒。”
“今天那个突厥人,以后见了以礼相待,莫要再折辱人家。”我没接酒这个话,心里老在想这事,越想越觉得今天众人过分了,“这人不简单,真刀真枪的耍起来,不比谁差。”
“恩,今天扔他的时候小弟也感觉不对,”程初寻思了一阵,手重复着刚刚用力扔人地动作,“是不对,子豪兄不提醒,小弟还真就混过去了。平日里扔的人不少,都是先重后轻,膀子都是给了猛劲的,今天猛劲没出来多少,他就出去了。还以为自己长了力气,嘿嘿。”挠了挠头,不解的问:“能顺了我力气不伤着的人,该是有点底子的,这人怎么孬成这样?就是他还了手,也没人怪他,毕竟小弟动手在先的。”
此时民风淳朴,即便是高官子弟在外面打架,伤筋动骨的事情常有。势均力敌,输了就认自己不行,依多欺少会被圈子里鄙视。
“人活着都不容易,他不象你,打完就完了。毕竟是降俘,即便是能打过你他也不敢动这个手,不为自己,也得为家里人着想。”相比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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