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时候怎么都成了阎王爷,就算是轻薄了两句,人都打成这样,啥仇都报了,不用在弄个终身残疾出来。“仔细弄好,不许在刁难人家。还有啊,来龙去脉再给我说一遍。”颖的话不是信不过去,但她站在受害者的角度讲述,难免偏激。将心比心,如果我是色狼。我要调戏良家妇女,也得等个落单的过来才好下手,后面五大三粗的壮汉一队,又是马车又是丫鬟的,人家又不是瞎子,就是送死也得找个干脆的死法吧?
“今天跟随夫人出门,就走到坡地下。前些日子下雨,路面陷进去了一块。马车不好过,夫人招呼我几个把路垫一垫,自己顺便绕过去看看窑洞修地怎么样了,小地和刘五几个正忙,就听见夫人坡后头生气喊我几个过去。”二娘子到底是行家,边说话边医治,手脚麻利,动感十足。
“就夫人一个人过去了?”如果颖一个人。这事情到有可能,挨打活该。
“没,管家丫鬟们都跟着,估计夫人脚步快,走头里的。”二娘子摸索着关节。扭、拉、送,三个动作一气呵成,‘磕巴’一声,一条胳膊就装好了。“平日里都是小的照看夫人周全,今天出了这事,那是抽小的脸,那就是窝囊。”说着又一脸愤恨,一扭一拽,又把刚刚安上的胳膊卸了下来,继续又安一遍,“这小子命大。要不是管家拉开,今天非给他全身关节都敲碎了不可!”
“一派胡言!哎呀!”那学生被折腾几下已经疼醒了,脸肿的厉害,也看不出表情,反正龇牙咧嘴的难看。“仗了人多,有本事一个一个上,爷爷全接下来。哎,大胡子。说你呢。轻点成不?”
“还反了你!”二娘子在其肩胛上捏了一把,那学生一声惨叫。胳膊又卸了。“见了小候爷也不见礼,活烦了?”
“快,赶紧给安上。”骨头茬子一响一响地,听地心慌。这二娘子也是,人都打成这样了,怎么见礼?“快给他治好,不许再折腾人。”看这流氓也硬气,都被打地毁容靠近植物人了,嘴里还是硬气,没点服软的觉悟。口音怪怪地,关中话说的磕磕绊绊,但能听出来是北方人。
“少装好人,有本事给爷扔官道上去,别救!”疼的只翻白眼,还硬抗着倔强,“候爷?候爷就能随便打人?还有没有王法?”
见二娘子再次发作,赶忙给按住,开玩笑,再折腾几下就得玩完。“你说说,看怎么个冤枉法?真冤枉了我给你赔礼赔罪。”再怎么不是,也得给人家分辨的机会,再说这人也有意思。
“不说!记住这个大胡子了,下次别叫我碰见,拾掇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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