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走的稳当,臭脾气难改啊。”
有希望,至少人家有自知之明,这点已经比大多数人强了。再磨砺磨砺,未必不能成事。岔过了当官地话题。寻问了下拢右风俗和吐蕃人的作战方式,这些都是我感兴趣的话题。
两人相谈甚欢,二娘子已经匆匆返回复命,说云家庄子上的人不放心,想把谢宝接回去养伤。
“怎么?怕我王家照顾不好伤员吗?”和谢宝对望一眼,对二娘子不满意道:“你去给说个硬话,人接到王家就没有抬出去的理,等伤好了回不回去由云章做主。还轮不到一个庄户跑来要人。”
“可人家占理啊。客人住家里出了意外。本就是主家的责任,小地也没办法推辞。”二娘子为难地拐了拐脚,左右为难。
“什么话,路上颠簸地,一来一回出了事怎么办?”什么怪事都有,伺候个伤员下地本钱大了,一个庄户要啥没啥,抢着负啥责任?拉过去别出了人命。“去,就照我原话说,还不信了就。”
“等一下,”见二娘子要走,谢宝又给叫住了,“小弟来应试是在礼部点了名的,主家也怕官上调查。再说云家庄子闹水时候,小弟也救了几个人出来,他们操心我也是难免。别为难这些庄户,不行就送我过去,身上这药好试,没几天就能动弹了。”
“不行,你安心养伤着,我去说。”秦钰介绍的人,到我这里打一顿就算了,再闹个三长两短,没法交代。冲二娘子抬抬下巴,“云家庄子上的人呢?带我去。”
“府门外面侯着,来了五个,还带了床板过来。”二娘子恭恭身,前面走着,“小侯爷莫生气,不必和那些庄户一般见识。”
“恩,不生气,”二娘子在王家待了七八年,附近的乡亲都面熟,对这里有感情,怕我动怒伤人,“放心,不让你为难。”
云家庄子遭灾的时候受了王家的恩惠,庄户见我亲自出来,都一脸感激,歌功颂德地话说了一箩筐,但就是认了死理,这伤员得抬回去伺候,还拍了胸脯许诺,就算庄子上人不吃喝,也不能把谢宝这个大好人给怠慢了。
这些庄户身份虽低,但对外地人都不怎么上眼,姓谢的家伙有一套,才来几天就能让当地人这么看重。“要不这样,”我指了个像头的,“你随我进来看看,才包扎好的,没敢怠慢你庄上的客人。至于能不能搬动,你看过就知道了。”
“我去看,宝娃子住我家地,”另一个庄户主动站出来,赶紧脱了鞋,打了赤脚进门跟我探病。
“这院子是安排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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