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一刹那,手腕上下就一两寸幅度地轻抖。即优雅又潇洒,颇有兵不刃血的风范;他到好,直接用的是丹田劲,拉杆时候箭步,顶腰,双臂轮圆了一较劲,鱼竿鱼线发出破空的尖啸声飞到半空,若手里的鱼杆换了鬼头刀。活生生就是个刽子手。可恨的是,他发力的时候偶尔还大喝一声,弄的我在一旁提心吊胆,只怕漫天飞舞地鱼竿鱼钩划拉到身上,太危险了。
“哎!又空一杆,鱼越来越滑头。”老头满心希望的拉了个空杆,摇头不满,回身又挖了一大碗小米撒到水里。“怪了。咱俩一个地方,你怎么一条接一条?是不是用了好鱼饵啊?”说着蹲下来翻看我装蛆的小盒子。
“伯伯。现在就是鱼吃食的时间,鱼饵好坏无所谓。”我手腕一抖,又是一条,老头看的羡慕。“都是托您地福,每天打这么多小米进去,这里的鱼都养成每日来这里近食的习惯了。”
“那怎么不吃我的钩?老夫试试你这个。”说着掏了几条蛆串在鱼钩上,摆了杀人地姿势等待起来。只一会,破空之声又起,“哎呀,还是你这饵厉害,下去就一条。”一条可怜的鲫鱼被老头提了起来,鱼太可怜了,不是被钩了嘴,是挂了肚皮硬拽上来的,惨!
“伯伯,你这鱼钩有问题,”我看的惊心,要是被他那大的鱼钩轮一下子,非死即伤,“来,换我这个试试。”昨天晚上没事,我蜡烛底下精心造了几枚鱼钩,挑了个合适的递过去。
“恩,怪不得,还是你这个看了细发,”老头高兴的接了鱼钩,苯手苯脚的绑,几下没弄到一起,鱼钩还给掉了河里,看地我想打他。没办法,重新找了一枚,帮他系在鱼线上。为了安全期间,特意演示了几下拉杆的标准动作,老头学的蛮快,才几下就有模有样了。
“哈哈,不错,要说什么事情都得学呢,”老头连续拉了几条上来,喜的眉开眼笑,“多亏你了,四天来掉的鲫鱼加一起都没这一会多。”
四天,怪不得。能这么说的都是新手,看来他是才入门的。“呵呵,伯伯过奖了,什么学不学,相互切磋而已。要说您钓鱼的气势啊,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有地,光拉杆那一个动作就惊天动地了。”
“呵呵,听出来了,你小子绕了弯子编排老汉。哈哈……”老头笑地爽朗,一屁股坐了青砖上,胡乱抓了把野草擦擦手,从精致的皮囊里拉了个食盒出来,“一大早跑来,没吃早饭。你也来一起,带地多。”
早上我也是没吃,老头爽快,我也就不推辞了。胡乱擦了擦手,坐了老头对面,没筷子,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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