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歌载舞的曼妙身姿了。
“呵呵…”李世一拍脑袋,伸手摇了摇酒壶,空了。“话说地远了,也不知道这棉花啥时候能晒干。”
八月份的太阳没了底气,要搁一个多月前,别说是棉花。就是水池子都能晒干,“今天难,明天也不一定,太阳好点或许三四天就行。”
“那就放这里晾着,等干了一气送你家去。”兰陵站起身来,看了看日头,“时候也不早了。”
野餐会举办的很成功,几乎没剩东西。看来俩女人没少吃。杨泉就不同。他本是个赴宴的,却偏偏喜欢打杂的干活。看来他老婆在家里调教的不错,习惯都带到外面来了。人不错,下次吃饭有机会还叫他,连小二都免了。
离天黑还有点时间,纵马朝护城河奔去,比较想念一起钓鱼的老伯伯,如果他在的话,这个时间还没走,可以顺便聊聊。
运气不错,老伯伯在,秋天正是鱼猛吃猛喝地季节,老远就看他一个人钓的眉开眼笑。我刚下了陡坡老伯伯就回头招呼我,吓我一跳。太不专心了,这么老远都知道有人过来,要放了我,人站跟前都不一定察觉。
老头发了,怪不得笑的二横一样,俩渔护塞的满满,提着都费劲。不行,不能把便宜让老头一人沾完,反正棉花明天没希望干透,我也得来美美钓一天不可,黄鳝老鳖十好几个呢,不走了,反正他不要这些东西,我全扫荡。
老伯伯虽钓的兴起,但基本动作已经有我三五分功力,从菜鸟成长为老鸟了,逼近大虾级别。护城河边清静,木石杂草地不少,偶尔有蛐蛐叫唤,按捺不住顺手掏了一个出来。
“呵呵,小娃娃也耍这个啊?”老伯伯见我撅了屁股草丛里抓的灰头土脸,笑道:“不知道吹了股什么风,现在兴起耍虫虫了。”
“啊?”除了我耍以外,就表演给程老爷子看过,兰陵虽然偶尔看看,可一个女人家不会亲自摆弄这玩意,还有志同道合的?“很流行吗?”
“说不上,老夫最近就爱好这个。”老伯伯放下鱼竿,回身看了看我刚刚抓到的蛐蛐,“你这个太小,要个头大点才经打,放了去吧。”
菜,明显菜。排大小看蛐蛐地全菜头。刚还说运气好,胡乱抓就弄个好模样的蛐蛐,竟然被他评价成菜。不理他,一只手握成空心攥着蛐蛐,一只手伸怀里掏了平时随身带的厕纸,一手一腿配合,翻转几下,一个标准的纸蛐蛐筒就折成了,筒口对准攥蛐蛐手的虎口,一点点将蛐蛐过入纸筒中,捏了边合了筒口,前后不到一分钟时间,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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