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长时间弓了身子,能起到保护腰肌的作用。木棰我自己做,简单很,稻算棰棰的模样,扩大了体积而已,上面削个挂弓弦的横截。
纺车已经定型了,但我搞错了方向,我是左撇子,设计了左手摇轮右手拈线的样式。不管,反过来装就是。不乐意再重新画一遍了。
“不许贪污。”兰陵收好图纸,看了看堆放体积,少了许多。戳我脑袋道:“你这人,雁过拔毛,本就不多,还耍这一套,羞不羞?”
“羞,羞。”我点头。书房里清净,一把将兰陵拽怀里,“羞个啥?知道我有这毛病还找我干啥?别声张,今年冬天咱一人一件棉褂褂,一人一套棉铺盖。暖和很,不小心就上火流鼻血,爽死了。”昨天捏了分量从里面掏了许多出来,这产量太小。留够自己用的,就没多少了,只好给棉堆里塞了俩大枕头,反正外面包着,看不见。糊弄人的。
“说地好听,一人一套,”兰陵贴我身上就不好严肃谈论这个问题了,好几天没亲热。挨一起就分不开。妩媚地白了我一眼,“我算着怎么是四套呢?你没用过怎么知道暖和的要上火?”
“没,就咱俩,咱俩地。”兰陵反正不知道做棉褂棉被的分量,胡乱敷衍,“也是试验嘛,咱不盖咋知道暖和?我也猜的,不信你自己爬上面试和一下。美地很。”
兰陵二话不说,爬到棉堆上。坏了,我以为兰陵怕棉絮沾身,不愿意试,低估了她的革新奉献精神,里面俩枕头……。
“好你个奸商!”兰陵爬上面就感觉不对,两把将里面的枕头掏出来,哭笑不得。想都没想。轮了枕头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边打边吆喝:“能行地很,收拾不死你。”
“停。停,”夺了枕头扔一边,“试验,试验器械,枕头是做试验用的,”煞有介事的将枕头又埋了进去,严肃道:“是有关体积比例的试验,你现在看,棉花的体积是不是变大了?”
“你……”兰陵指着我鼻子,噎的半天没说话。然后大笑起来,扑到我身上又捏又打,“丧尽天良的,怎么就偏偏看上你了,”打了几下笑的没劲,软软地爬我身上,“你就是个祸害,老天爷瞎了眼,什么好处都给了祸害。从古到今,能掐会算,学识渊博,却看不了字识不了文,嗜财如命,见便宜就占的人就你一个,幸亏当初没有举荐你当官员,要不,早拉了街口砍八次脑袋。”
“那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说的就是我。”兰陵说的没错,我咋就是个这种人呢?太好了。“明年一播种,棉花满到处都是,不在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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