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作试验,一直磨到后年开春播种后,一次弹了装成棉被送出去。”我说的嘴干,也许是兴奋的,端起茶碗喝了口,“等他们用着觉得舒服了,离不了了,嘿嘿,后年地棉被何止两贯,那些人才不在乎多上四五贯呢。反正已经过了春播,就是想学了咱家种都没了念想,只能乖乖买咱的被子。刚算是五千贯,按我的办法,估计在一万五千贯上下,你就等着盖了钱睡觉吧,还盖啥棉被。”
颖面部有点痉挛,一下就把我扑倒在炕头上,小眼睛闭的死死地在我脸上乱蹭,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连二女进来都没搭理,把我浑身抱的发麻,头一回发现颖竟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老天让咱家翻身,”吃过饭,颖一手揽了二女一手拨着算盘,前前后后的打了不下十次,“起码有五年时间,只要咱家控制的好,五年赚的钱几辈子都够用了。”低头慈爱的看看怀里的二女,“你不是看上‘博研斋’地大食猫眼挂子了吗?想的着急明天就去买回来,可怜的,一个猫眼挂子就把娃难住了。”
“行了,”我一边有点看不下去,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开始糟蹋钱了。‘博研斋’那是人去的地方?崔家的后台,专门就是那种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铺面,不是宰人,是活剐。“都消停点,要猫眼我托程家的商队去买,谁在家里提‘博研斋’那三个字就抽谁,崔彰那名字是白叫的?”
一听我说崔彰,颖和二女俩人抱着笑起来。崔家是圈子里最能赚钱地,无论是学问、还是家当,程家与崔家比还是略逊一筹。尤其崔家到了崔彰手里,更是将家族优势发扬光大。崔彰,字世人,这拿关中话一读,就变成‘催帐。催死人’。当朋友那是没说地,够义气,够豪迈,耍的就是一掷千金。可你敢和他家私下里开地生意有个往来,那就等着被搓骨扬灰吧。
棉被铺上了,颖和二女在上面扑棱的厉害,软和,俩女娃滚到一堆嘻嘻哈哈。我不凑那热闹,被子铺开也就够俩人躺上面,我老实的睡毯子。自从大病一场后,发誓要爱惜身体,永不生病,想想中药熬出来地味道,比和崔家作生意还害怕,坚决不能闹毛病。
一连几天。仨女人的精神头都很好,颖和二女高兴的是未来的巨额进项,而兰陵则欢喜的做了好了马褂,非得让我穿身上看看。不错,很有袁世凯的架势。唯一不好的是天气还暖和,不能穿时间长了。
“这些天咋不见你动手了?”兰陵边在我身上整理马褂,边问道:“纺车呢?前两天不是说能纺线的吗?还没见线地样子。”
“棉花还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