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下地干劳力了。”说着又捏了捏我腿肚子,不解道:“按理打猎凭的是脚力,可这腿上怎么没改观,依旧软绵绵的。”
二女也起哄的在我身上乱揩油,不该长肌肉地地方都捏的变瓷实了。
“行了行了。”我赶紧收了架势。再捏就出事了。“腿嘛,不好说,平时坐的久了,一时难以有改变,往后多打几次猎就好了。”说着将二位夫人抱在怀里,“今早早睡,明天还要赶回去。山外天气冷,把前些日子做的棉褂子都穿上。”今年舒服啊。棉被子有了。棉褂子有了,明年棉花一收。置办的更齐全。
山峪中四季如春,过地滋润,一出了山人就受不了,没一点抗寒能力,风和日丽的都打哆嗦,要不是顾忌身份,早就钻了马车里和俩夫人挤暖暖去了。心里一个劲埋怨,标新立异的没袖棉褂太无聊,有个袖子就不哆嗦了。直到家门口才逐渐适应过来,下马站太阳地里打了趟组合太极拳暖暖身子,没功夫磨蹭,带了管家赶紧去庄子上巡视,这才时头等大事。
钱管家老道,交代的事情办地一丝不苟,不光新起的房屋,全庄子的农家都用石灰将墙壁里外的粉刷一遍,老远就看见雪白一片,煞是漂亮。
“还有石灰的话,树上也刷上一遍。”指了指村落周围的大树,冬天粉了石灰能有效的防止林木病虫害,“好,好。”空房子里架了炭火烤的通透,新搬迁地庄户们算是享了福,摸着干燥的墙面,心里喜欢。
“丰河上的庄户都收拾停当,就等您一声令下了。”钱管家难掩心中喜色,说话有点走调,“当初真没想到是这个场面,咱家庄子才粉了白灰,一下就走了风声,前后多少庄子跑来询问,弄的老汉不胜其烦。”说着喜滋滋的摇摇头,“好东西啊,才吩咐了那帮兔崽子去烧灰,老汉打算多烧些将咱家院子也粉一遍,就等小侯爷您的话了。”
“粉,爱咋粉咋粉。”我沉寂在喜悦中,现在就是管家上来粉我都答应,“多烧,不行咱家自己箍个石灰窑,老去人家烧瓷的租废窑不划算,自己箍一口出来多方便。”
“就是这话,夫君才是聪慧过人。”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庄子了,带了二娘子几个保镖就站在我和管家身后,“早就该咱自个备口石灰窑出来,省钱省事。”
“对,对,”管家见颖带了人过来,赶紧上前搭话,“这庄前庄后想要石灰的多了,咱家这榜样一出来,他们都瞧地眼红,赶死地跑来买。”管家说到这里,得意一笑,“咱家都顾不过来,谁还有功夫和他们磨牙。差点就忘了,造纸作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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