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原来地。夫君和二女很像呢,是一样的人。”
“哦?说说。”二女平时难得这样和我说话,和这丫头在一起,有被剥光地感觉,赤果果,难以遁形。
“夫君心里明白,还要问。”二女摸了摸眼皮,发现还肿着。不甘心的揉了几下,“小虫虫妾身喜欢,‘针鼻’妾身也喜欢。可人呢,除了夫君,二女再就没有能喜欢起来的了。”拍拍手,细狗从远处的干草从里窜出来围了二女欢实的摇了尾巴。二女指了指,“‘针鼻’,才给它起的名字。好听不?”
“好名字!”伸手在针鼻头上揉了揉,针鼻不太愿意除了二女以外地人动它,抗议的哼哼几声。嘿嘿,还真是啥人养啥狗,经过二女的熏陶,这狗已经开始表现出‘独’的性格。平时旺财对它表示友好的时候,会被针鼻扑上来咬的落荒而逃。“人就是这样子,心里想的和面上表现的截然不同。心里想可以。只要不表现出来就好。这些话咱俩偷偷说,不是纵容你哦。”
“恩,”二女见自己宠物对我表现出不友好,直接俩耳光上去,打地‘吱哇’叫了两声。下手不轻。看的我同情。“站在夫人的角度,她对二女已经是关怀倍致了,所以二女打心里感谢夫人。”
“别说的那么无情。”二女对颖的心态很复杂,若颖对她刻薄一点。或许二女更好受些。可颖将这个分寸拿捏的稳当,实在让二女找不出来心生怨恨的理由。朝二女笑着挤挤眼睛,“好了,真心话到此结束。一年说一次就够了,大部分时间还是要伪装起来的好。”
二女笑着扑上来搂住我脖子,“夫君才是真地机敏人,二女同您在一起最有意思,比一年哭一次更顺心。”
“真话还是假话?从什么时候觉得同我一起有意思了?”鬼丫头。模样说变就变,天皇巨星在她面前简直就是才进影校的娃娃。
“真话,自从您在车子上要杀人开始,二女就知道同夫君是一路人了。”小脸在我脸上磨蹭着,“您和原来根本就不是一个人。随夫人过门后,二女头一次见夫君就没了打算,直到您病好以后,眼前又亮堂了。”
“你就不怕我生气。那有当面这么说人的。就是病前。也不见得是个十恶不赦之徒吧?”
“您才不会生气,”二女有持无恐的坐在我腿上。得意的笑笑,“就算气也气不到妾身身上,呵呵……”
二女笑地很奸诈,逐渐恢复的眼睛露出诡异的神情。是在提醒我,她是随了颖进门的,颖才是将我弄失忆地罪魁祸首,最早对我失望也是受了颖的感染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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