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敏感,接口就问,“好吃不?”
“好吃很,好吃极了。不过只有倭国人吃,别地方人没那福分。”还真是敢说这话,终于可以蔑视一次比我无知的人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看着像蛋。壳子一敲开,乱长蘑菇,老大一个。”
“肯定不是好话,”颖笑着推了我一把,“夫君别操心,云家有周全。这样总比妾身现在去捏了脖子要账好的多,对两家都是好事。她家落了翻身的机会,咱家落了鸡蛋和良田。她就是怨恨咱也得和老四合作不是?”
“好了。手段用用,别太阴损。拿捏住轻重。”颖这话也有道理,术业有专攻,云家没了地,未必是坏事,尽可以将所有的精力投身于家禽饲养的事业中去。所谓不破不立,也就这个道理。颖说起大道理一套一套,也就说给别人听而已。她仍旧是认为地比钱重要,赶着撵着云家赚钱她收地,嘿嘿。还有二女,和老四相处的久了,这些个门道也摸地清楚,如果放出去独当一面,未必就比老四差。能想到这个釜底抽薪的坏主意的人不多,我或许可以,却不愿意朝那方面去想;老四也许可以,但不会想的这么阴损,商人重利不假,但知道互利,用利益来驱使对方就范;二女则不同,思路开阔,别人不敢想的,不忍心去想地,她都没问题,年龄不大却见解独到、杀伐果断,只给我当小妾真的可惜人才了。
颖不同于二女和老四的聪慧,却有惊人的学习和模仿能力,王家初时只是个破落户而已,商户出身地颖一没广博见识、二没过人的才学,却在短短一年中成功打入长安贵妇的社交圈里,并游刃有余。看着现在的颖,谁能想到一年前还是个朝脸上涂抹白腻子如粉墙般的虚荣小女人,尤其是头一遭陪她回娘家,抹粉抹的兴起,连我都不放过那次,终身难忘。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强大的适应力加上卓越的领悟力,面对公主和各路郡主、县主,丝毫不见地拘束,和颖交往的人早就淡忘她商家女的身份。
“夫君想什么呢?”颖见我出神,盛了碗热汤递过来,“趁热,别操心太多,妾身知道什么时候该用什么方法,断不会因为这个事情堕了自家名声。保准让云丫头亲自上门把地契恭敬的送来。”
“不是,我想别的。”二女正偷偷的拿了桌上的肉喂针鼻,旺财羡慕的不得了,一旁舌头伸多长地看着。不愧是我婆娘,连护短地学的这么像,夹块肉扔给旺财,笑道:“臭丫头,连狗都分地那么清。”
“早就看见了,装鬼。”颖朝二女脑门戳一指头,“没见这么糟蹋东西的,过年不计较,越发胆大了,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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