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比晚辈们是远远不如。一帮子魔头进了城,李勣看了看我几个小辈。叫过程初问了问门号,才决定去‘流彩阁’吃酒宴,一来庆祝老祸害离京,二来也借花献佛的为几天后就要赶赴肃州上任的苏定芳行送行酒,三就是吃饱喝足。
‘流彩阁’的刘掌柜今天发了利市,前前后后的大帅们让这个见多识广的掌柜的有点惊吓过度,本来还说要保密,谁知道刘掌柜一进去就认出梁建方来。看来梁老头平时比较荒淫骄奢,这也合了土匪的脾气。
“过来!”梁老帅受了一路窝囊气,终于有个发泄地地方,一进门就朝刘掌柜吆喝,“小子眼睛放亮,老子今天不请客,”指了指李勣,“看清楚。认清!堂堂英公李勣。吃完了找他要钱!还有XX公、XX侯……”一气将来的人都拉出来遛了一遍,连几个小辈都没放过。好像所有人都和他过不去,大家合伙坑了他的钱一样。
我同情的望着这个曾经沉稳老练的刘掌柜,老刘到底是见过世面地,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二话不说,先派遣人重金散客,给老家伙们腾个清静出来。给众人安排了个大门庭,知道武将们不喜欢小曲,香茗伺候上再说。等客人们骂骂咧咧的走完后,马上关门打佯,今天生意不做了,专门伺候这些老魔头,若那个伺候的不好,今后也就不用开门了。
李勣对会来事的刘掌柜很满意,大马金刀地指了指中间最大的过厅,“就这里,才开春,过堂风大,老头子们经不起,麻烦掌柜的想想办法。”
“你老放心,众位大帅放心,从此后,过堂风在都不会经过这厅,往后这厅就改名!”亲手指挥着众杂役将各房的大挂毯挂到过厅两端,大铜炉里木炭烧的通红,长桌一字排开,墩子上垫的厚毛毯软绵绵,“小店开业至今,从没今天这么体面过,今日定要让众功勋满意。”
“废话多的,毛毯挂那么严实,外面园子里的花花草草都看不见了,你这园子也太澈,连花都开不实在!”梁老恶霸一脸不忿,“挂地乱七八糟,死人了?挂灵幛子还咋?”
太恶毒了,老不死的。才啥天气?草都没绿呢,竟然要看花,还咒大家死。这话一说,不光学院派看不起他,连土匪派同仁都一脸怒气的盯过来,梁建方犯了众怒,终于满足了,大度道:“好了,不追究,花就等两天开,灵幛子不错,就挂上,哈哈,哈哈……”
酒足饭饱后,诸位大帅打了饱嗝扬长而去,李勣与苏定芳领了郑弘一同离开,梁老不死与几位匪友喝了点酒,淫笑着估计去干坏事了,我与程初、秦钰难得一聚,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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