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挟起我直接冲到后院寝宅。
李老爷子正斜躺在床上,已经陷入昏迷中。两名医师坐在一旁为其腿上地伤口换药,已经脓肿的厉害,房屋的门窗上裹了厚厚的毛毯,密不透风,浓烈的药味中夹杂了一丝腥臭,正晌午房子里还点了大蜡照亮。
凑近看了看伤处,本来只有数寸的伤口已经溃烂蔓延多半尺,伤口附近肿的老高。医师轻轻一压,脓水就渗流出来,味道刺鼻。在高手面前,我不敢多说话,拉了拉梁建方的衣袖,“梁爷爷,这瓶酒是小子专门拿来给老爷子抹身子降温地,烧的厉害人才糊涂。”说着把酒递给梁建方。“您帮忙叫人过来给老爷子擦身体。”
“恩,”梁建方冲出门外。喊了李勣俩儿子进来,将酒教给他俩,让按我说的来。
李勣儿子犹豫的看了看医师,不知道该怎么办,显然对我的偏方有疑虑。俩医师对望了一眼,摇摇头,无奈道:“也好,事到如今也只能试试了,英公……哎!”
“那还磨蹭啥?快!”梁建方见医师废话,上前一步就掀起李勣身上地毛毯,三两下就给老爷子剥光,在身上摸了摸,“烫的,赶紧抹!”没等李勣儿子反应过来,一把抢过酒壶,随手撕了自己一截衣袖下来,蘸了酒就擦拭起来。
“主要是额头,耳后的动脉,肘窝,腋窝,腿根。”见程初随后抱了大酒坛子进来,我也拿了手帕开始帮忙擦抹,五个人不停的蘸酒了酒,仔细抹匀,周而复始。看着红肿化脓地大伤口,没有一点办法。
“能开刀切开了挖烂肉不?”我第一反应就是手术,扭头问医师。
医师摇摇头,“伤处不正啊,就怕碰坏了出血,英公体虚,一旦出血就……”
也是,这年代没这些手段,先不管,降温。将近一个时辰的操劳,摸摸老爷子身体,温度明显下降了,老爷子的呼吸也逐渐变的均匀,进入了正常睡眠状态。
“医师,您来看看,这样下去有用没?”见老爷子能舒服的睡着了,赶紧叫了医生诊断。
“有效,”医师拿了脉搏,又在周身拿捏一阵,“是睡着了,可烧毕竟没退,只能缓解燃眉之急。”说着打开药盒,将老爷子伤处细细涂抹一次,“这个酒还得继续抹,不能停。”拉过毯子将人盖上,“尽量在毯子底下擦抹,不要在受凉出了意外。”
李勣儿子见抹酒有效果,轻手轻脚的出门带了几个小辈进来,将我和程初、梁建方三人替换下来,恭敬的带到外面的厢房里休息。
“光擦酒也不是个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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