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家院子中间是一并排的石锁墩子。两旁房檐下还一遛的重兵器,长长的手把顶端按铁疙瘩那种。私藏长兵刃可是死罪,算了,程家也有,我就不追究了。
“这是老十三,”梁建方拉我进了暖房坐定,指了指上茶地艳丽年轻女子介绍,猥亵道:“为了庆贺老夫死里逃生。专门从‘南楼’里赎身出来的。怎么样?不错吧?”
“啊……”我有点手足无措。头一次碰见有人拉我进后宅后邀请我品评其婆娘好坏的行径,而且这人还是比我高两辈的顶头上司。没办法答话,嘴张了多大。
“啊啥?”梁建方不满的摆摆手,让老十三下去。“好不好都没个主见,没见过女人咋地?”
“啊……”见那女子出门,才轻松点,赶紧恭维道:“好!好!”
“好就送你了!”梁建方大喜,厚礼送出。“一会呢。就跟了你回去。”说着老脸凑过来,一脸委琐。小声道:“的确不同凡响,若不是你小子,老夫还不乐意送呢。”
“啊……”我大脑有点缺氧,被老淫贼一番搅和,忘记后面的话该怎么说,“送……不合适吧?”
“那就是不好!”梁建方瞪我一眼,“人都没看上,你说那门子好?小小年纪和谁学的阴阳怪气?你爷爷当年也是满腹韬略,就没你这坏毛病,你和李勣那帮老不死成天就学不来一点真本事,嘴货!”
“啊……”我已经忘记来地目的了,现在就想逃离这个地方,人间地狱莫过于此。突然明白一个道理,‘理’这个东西是讲范围的,有的地方不存在,有的人不讲这个,不是到哪都行得通。
“不好也罢,不为难你。”梁建方大度地一挥手。正要松一口气,后面的话让我寒风刺骨,如同三九。“正好几个孙女都在,老夫给你喊过来,挑挑拣拣的,总有三五个能看上眼吧?”
“别!”差点跳起来,“梁爷爷,今天是找你来商议军务……”
“商议屁军务,”梁建方不屑的打断我,“乳臭未干毛头小子,也配和老夫商议军务?”
原来你知道啊,那你弄了那么多头衔给我干什么?“不敢,不敢。”点头应和,“梁爷爷也知道小子分量,”说着从怀里取了委任状出来,趁现在还给他,免得后面地手续了。“这重任,小子实在没能力担负。别说行军部署,您就是让小子一人去驻地,都不一定能找到路。兵参实在担当不起,实在不行仍旧录事参军得了……”
“噢,”梁建方也不接委任状,拍拍脑门,“挺好,明天有空就去任了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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