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警惕,和我一起时间常了,也就不太防我,只是不想给我说而已。偶尔说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开始我还去猜测,现在也懒得去想了。”
“想不想随便,别说你,我还没想通呢。”和兰陵在一起,说话随意,心里没太多顾忌,“也就是和你说说,和你说话有时候就和自言自语一样,省心。”
“看得出来。”兰陵贴的紧了,叹了口气,“我有时候也有这感觉,咱俩人也就注定是这个缘分,若真做了夫妻,估计能打到房梁上去。知己就是这个样子,好坏长短一目了然,过不得日子。你家俩夫人在这点上都比我强,在她们能容忍的事情,从我这里坚决是过不去地。”
兰陵终究是过来人,对于感情上,我还没那么深的造诣。想想她说的也有理,了解的越深刻,日子肯定就过的越坎坷。彼此之间如同透明,优点缺陷连个掩饰的余地都没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是说给死敌的话,夫妻间若彼此百战不殆那就生不如死了,再会个武功啥的,居委会大娘都得买了保险后才敢过来调解。
“你这话是宽解我。”兰陵了解我,才不想让我背感情上地包袱。她这话三分之一是安慰自己,三分之一是让我安心,另三分之一是给俩人非法感情找借口。“该谁背的,跑也跑不掉,说给自己听听而已。你每次心情好才说这些个事,给自己找不高兴么?”
“高兴时候啊,心就大了,敢拿出来说说。”兰陵笑了笑,捅了捅我腰间,“若碰了苦闷的时日,再想这事,死的心都有了。”
“勇气可嘉,要我都不想这事,找块毛毯给它蒙起来,塞到床底下再压两块砖。”这话题拉出来郁闷,可俩人说着说着就好像彼此开解了。也就那么回事。兰陵比我看的开点,至少她从来不回避这个事情。
“勇气,当然比你有勇气的多。”兰陵一撑地站起来,自嘲道:“除了你,我了无牵挂,活的光剩下勇气了。”递了手拉我站起,“起来,朝前面走走。刚才是赏景,后面呢,既然你说了勇气,咱俩就练练腿,少偷懒。”
勇气啊,更多的时候是坏事地主要条件,兰陵从小就有专门地行家调教,一身好武艺。走到最后,她靠的是腿,我靠地是勇气。只是单程我就只剩下勇气了,可怜的是,来的时候将马寄存霸桥边的马站上。于是,等踏青结束回到家里,我只剩下出的气了。
“快,弄饭。饿死了。”我觉得进府邸这最后一段路是匍匐过来地,腿已经没了,只剩下胃。把自己扔在软椅上,平时动都不动的桂花糕一口气喋了半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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