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点头,爬颖身上嘀咕几句。说的小声,我伸长耳朵都没听清楚,老四也好奇地抻了脑袋听。
“这到是个办法。”颖听完后,拍拍二女脑袋,扭头问老四道:“花露水和酒是个什么换法?咱家里蒸酒作坊因为麦收的事情没了工匠耽搁了生产,所以给人家顾客的订量没了交代,只好拿花露水过去赔罪,叫人家把这挡子事情撂过去,成不?”
“成!”老四眼睛一亮。嫉妒的推了二女一把,“除了几个大酒楼的订单不能下,别的高门大户一定能支应过去,明天我就挨家挨户地转圈上门赔礼,可不就给原料保住了!”说着兴奋的拍拍炕沿,“还有,从明天往后半个月里,拿酒上门交换花露水地客户先拿货。花露水作坊地章程我去改,派专人去各大客户那边把消息都传达到,不怕没原料!”说着也不管我在跟前,脱了鞋就爬到炕桌上抄了算盘开始计算酒与花露水之间的兑换比例。
二女,这丫头。我笑着在她鼻子上刮了下,立了大功。颖也给二女抱怀里一个劲地亲昵,爱的不行。群策群力,聪明人聚到一起。只要不窝里闹,那厉害大了。这世间本就不乏聪明强干的人,心思只要用对了地方,攻无不克。
这办法果然奏效,老四跑了一趟。什么事情都解决了。订货地客户拿了花露水后,很体谅蒸酒作坊因为麦收没劳力上工的难处,不但不与追究,好些人家就连推的定金都坚持不收。权当是订了花露水,并希望以后能长期与陈家打交道,素蛋什么的,多多益善。
为花露水作坊开业不到三周年搞的酬宾庆贺活动得到了大部分老客户的支持拥戴,老四在酒与花露水的兑换上故意放底了门槛,让利大酬宾嘛,不参与是瓜子。新酿也罢,陈酿也好。来了都得过蒸馏这个工序,都换!大大激励了客户们的积极性,都是商人,谁家还没几个买酒地渠道,消息传出去第二天,作坊前就大车小车各种各样酒拉了一长摆子,蒸酒作坊日夜不停点的赶工,麦收没过。人手紧张。庄子上大价钱雇劳力,男女不限!
“怎么样?”现在是全府总动员。手上没活的下人就去蒸酒作坊里当劳力,挣工钱,外面扎点收购酒的人该分派都分派了,满院子没几个人。现在酒窖的半成品都搬到蒸酒作坊里加工,窖里只存高度酒,胡账房干脆就在酒窖边地小院子里安家了,来一车记一车,还兼带半个出纳,打赏是现把现结,不拖欠。
“紧张,赶半月时间怕是紧张。”胡账房翻过账本,指给我看,“从昨天开始,作坊就没停过点,原酒现在能供上,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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