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了。就兰陵的话,没必要去针对谁去挖线索,京城里凡是生意大点地商户,后面肯定得找个依靠,生意不好,保护费就缴的少,换个位置想想,若自家关照的生意出了这么大一挡子事情,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人家也是家族利益为重,和寻仇是两码事,说不定还是自己常常一同出游的好友家里干地。想到这里,心里也宽松不少,“呵呵,那你也有可能了?”
“恩,”兰陵进了书房,倒凉椅上翘了脚展示自己的新鞋子,一脸得意。笑道:“就是给你个压力罢了,我家里也有些商人依附,可惜没开馆子的,要不也搀和一起来闹你。无非就是想让你开个口子卖他们酒而已,都是有头有脸的大馆子才敢背地里卖酒,一般小馆子,你送上去人家还未必敢收呢。”
“说来说去就是朝廷禁令不放眼力!”抓了兰陵的漏话,无理取闹道:“若执行的严格,就没这挡子事情了。”虽然我知道这事情永远都不可能避免,以前不行,以后也不行。多大的利润就敢冒多大的风险,人性贪婪,后世地武装毒贩和大型药厂参与毒品研发制造的事听起来都不希罕,何况酒乎?
“哦?”兰陵蹬了鞋子盘腿坐起来,笑问:“你什么个说法?有万全之策?”
“堵不如疏,朝廷亲自监管制造也好,提高酿酒行业税收也好,都比现在这么无情禁止来的合算些。”其实这年代的酿酒行业征税已经高的吓人了,若再提高,一般小作坊根本难以维持。“眼前来看啊,朝廷亲自监制的利润大些,若长远打算,逐步提高税收更符合国家利益。也可以朝廷和民间一起酿造,控制好税收,其间相互有个竞争,也避免了公办作坊一家独大反而没了进取之心。狗撵兔的道理。”
“听起来有道理,”兰陵点点头,“可谁都不能保证官办作坊为了自身利益利用势力去欺压同行,到时候官司上都没办法断。”
“那就欺压好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怕什么?总要有个强势的跳出来去横行,然后弱势团体绝不会束手待毙,拉锯战嘛。总会达到个平衡点,各有各地优势,鹿死谁手还两可呢。”这年头,受生产力和消费力制约,就算政策再放地开,也不可能用二十一世纪的模式来硬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权当把酿酒行业作为试点来办。积累经验而已。
“你呢?你家不是酿酒地吗?这么一来,自家的利益也受了亏损。”
“我家,嘿嘿。”我家酿酒最大的用处是来造花露水,是副产业,依旧走高端精致路线。产量小,利润高,绝对不和他们打群架。船小好调头,一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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