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以说真都不在乎。”
“恩,”兰陵靠我肩膀上轻轻摇了蒲扇,“平时那话也就臭你地。知道我嫉妒你不?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就嫉妒。人一有了妒意,说话里难免就带出来些,咱俩之间也没那么多客气话讲,反正你也不往心里去。”拉过我手放在她腰上,稍微的紧了紧,“人给你去约,最近他家里忙些,事情可能多,能不能脱身还两可,你别太着急。”
有兰陵这话就放心了,堂堂公主约人,就死了爹妈的都得赶过来,忽然想想又觉得不合适,怕这么干弄的李世心里不爽快,毕竟关系不错,我也没有存了强行怎么样地意思。“话别说的太死,就说叙旧,让人家挑个日子,咱别定时间。”
“呵呵……”兰陵靠我怀里笑的好听,“你啊,做人谨慎过头了。平时看起来随和,大小事情都满不在乎的样子,假的,装的。二十来岁的年纪,弄的七老八十地心思,纨绔子弟不像,倒和朝堂里的老家伙一路。”
“早熟,早熟就我这样。”没办法解释,早就不是纯洁的人了。别小看后世金融工作者,钩心斗角的事不比别的部门少,尤其搞信贷行业,一不留心就能给你掉坑里,给人家当替罪羊的不在少数,何况我在里面也吃过大亏,小心驶得万年船,咱还是漏底船,更得谨慎,习惯成自然。“对了,花露水作坊才新出了几样新产品,真的不错,你一会拿几瓶试用,顺便送李世夫人几罐,就说我婆娘转达的,表表心意。”虽然和李世婆娘就数面之缘,可从李世地举动能看出来还是很上心地,一定得周到才是,枕头风有时候比海啸更有杀伤力。
果然,兰陵传的话不是盖地,马上就有回信。两天后,西苑上,不见不散。连园子都人家预定下了,本来是我做东的事情,反而变了人家请客,也好,省大钱了。
“拿不拿点礼过去?”颖在家里乱翻腾,“也不知道人家喜欢什么。空手去不合适。”
“啥都不拿,咱家东西人家未必看得上,花露水又已经提前送过去了。”不和颖罗嗦,胡乱吃了两口早饭,换了身朴素点的装束,急急朝西苑杀奔而去,总是个希望,多少有个动力。他是工部上地官员。带点势力说话,多少有人得留意;从以往的接触中能看出来,李世是个极端爱国分子,某些地方甚至有变态倾向,对我有利。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从大义入手,用古人不理解的思维方式去剖析,宏观、微观面面俱到。蒙太奇的手法也要尝试,反正就是三分假七分真,说不死他不算混银行的。
李世对我随口(假装)的一番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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