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接受。可守不住就玩完,吐谷浑一旦有失,他身上责任难以推卸,若连坐个蛊惑军心的罪名,那自己的处境就艰难了,反正大小有个处分。
谁活的都不容易啊,在场三个人各有各的难处,我和粱建方发愁还有情可原,李老爷子因为孙子露脸就好像大难临头地样子让人难以理解。对李敬业这家伙我是半点好感都没积累下,虽然他见我出奇的恭敬客气,可老觉得这人不能深交,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独孤复那个变态。
“这话你知道就行了,至于人家到底是不是祸害,也不用到外面去显摆。”兰陵听完我叙述李家爷孙的事情,告诫道:“虽然你不相信面相这套,但李绩的话还是当真为好,英公当年能为了救单雄信一命断然抛却家身,却能下狠手烧死孙儿,其中必有他的道理。”
“烧死?”兰陵这话让我发冷,不知道怎么去理解。
“恩,就是活活烧死,没有别地意思。”兰陵见我一脸迷茫,解释道:“知道这事的人不在少数,不相传而已,也是你我才说说。英国公喜好围猎,六年前的事吧,出去打猎时候指派李敬业入围赶猎物,然后让手下顺了风势点了把火过去。既然爷爷都能下这个手,这李敬业不交也罢。”
“啊?”天哪,这是个什么爷爷!李绩在我心目中的伟岸形象轰然倒塌,都说隔代亲,爷孙之间地感情更胜父子,这老家伙怎么能下了这狠手呢,就因为人家所谓的面相不好?亏得他受伤时候李敬业在身旁守侯几个日夜,怎么就没点人心。“看来这李敬业命大啊,在千古名将的火攻里都能活下来,果然有门道。”
“是啊,在山坳里,前面就是火。后无退路,找了个缓坡上杀了马,划开马肚子藏在低下,竟然让他躲过去了。也就因为这个事,英公才算罢手,天命不可为,顺其自然吧。”兰陵思量片刻,“能从李绩手底下跳过命去的人不多。越发显的这李敬业是个异数,你个病秧子就别和人家搀和了。认真上多活两年,我年龄大过你,指望死你前头呢。”
“恩,放心,我才不和比我命硬的家伙搅和,俩人站一起雷光劈我就不合算了。”下了决心,往后不光是李敬业。就是李老爷子能不见就尽量回避,我可不愿意那天他忽然说我面相如何如何,迷信害死人啊,咋就和发X功有一拼。“独孤复呢?你觉得这人怎么样?”
“呵呵,”兰陵看我笑了笑。“你最近怎么老疑神疑鬼的,原来不是老以眼光长远自居吗?到军上应了几天差就变这样了。”说着轻轻朝我挑了一眼,“交朋友地事你自己看,我可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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