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把软椅让出来,拉我坐下,“挨板子未必是坏事,我那外甥至今还躺床上装病呢。全左武卫就你俩特殊,一个打成羊角风,一个好端端拉出去挨军棍,你当粱建方没脑子拿光拿人来撒气啊?一把岁数可不是白活的。”
“什么意思?”粱建方打完后对我说的话有点怪。当时光顾了委屈,没往心里去,兰陵今天这么一说才提醒了。“说明白。”
“下月薛仁贵和刘仁轨回京,一武一文,都有安排。粱建方和薛仁贵互换职务,你往后就是薛仁贵手下当差,虽说这俩人没过节,可新官上任三把火难免烧到他。有些阵仗你没经历过,估计还想不明白。三把火就是朝前任身边的人去的,不找一两个原来得宠地当了娃样子,只怕服不了众。你俩这打挨地时间刚好,而且都是大庭广众之下,虽说丢点面子,可新统帅也就没拿你俩开刀的理由,自会另找别人。”
“哦。”点点头。看来这老杀才也不是全无优点,至少知道护短。知道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回护自己人。消息来地突然,梁建方去高丽当大总管,基本上属于平级调换。如今程、苏、齐蕊合力等人在外,李绩、尉迟敬德闲赋在家,梁建方再外调的话,京城里能说话的老功臣就没几个了,“朝廷什么个打算,怎么感觉怪怪的?”
“怪什么?高丽虽说没了,可两年里叛乱不断,薛仁贵战阵上骁勇,但对付这些事情还得梁建方这种人去主持,当年遂洲叛乱还不是梁建方亲自出马弹压。”
“可遂洲没活人了啊!”这事我知道,左武卫上有跟随梁建方的老人手讲过当时杀人和开水浇蚂蚁一样,那地方到现在井里不时还捞几根骨头上来,纪录片当鬼片拍,肯定叫座。
“怪得了谁?鬼门关上屈死鬼多了,又不是闹饥荒出乱民,朝廷粮饷供着在没点规矩,可不是自找死路?”兰陵轻描淡写几句,“薛仁贵治军严格,正好回来整肃一下禁军,这次文官也闹的不像话,刘仁轨回来能好些。”
“看来这梁建方果然得宠。”这次文官是朝廷毅然发动对西突厥战争后开始闹腾的,前方将士的英勇表现让这帮人没了言语,但针对梁建方个人问题地指责一直没停过,这次能让老梁出京却得了要职,明显能看出皇上偏心。
“这只是其一,如今老将们虽然勇猛依旧,但毕竟日薄西山了,有必要从中提拔一批壮年将领,”说这看我一眼,“你蠢蠢欲动个什么?抓耳挠腮的,谁说要提拔你了?”
“没,听你说的大气磅礴,配合一下。”我抓耳挠腮了?很奇怪啊,难道我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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