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七千斤…”颖思量半晌,扭头朝我问道:“去一斤籽算一文钱,每天管一顿饭,夫君看呢?”
“好,”算下来就二十七贯钱,能接受。“人有点少,就按一斤棉花一文钱去雇,外庄的也能来。”
“对,也朝云家庄子上找人。”颖眼珠子转了转,改口道:“两斤棉花三文钱,管一顿饭,定了。钱叔多跑两步路,先仅咱家的俩庄子找。今就把话放出去,等后天达莱回来带她一同去挑人。”
“对,咱家俩庄子。”钱管家就喜欢听这话,胖脸笑成一团。“是这话。云家的庄户这一年多上眼红的厉害,今年上七、八个闺女都那边嫁过来的,都知道嫁到咱庄子享福,这不是,说话间好处又来了。”
棉籽是个难题。去年上就几十斤,没太显气,今年快三万斤的分量就让人头痛了。到不是心疼几十贯工钱,耽误时间让人着急。这才是开头,往后再一推广,家里堆个十万二十万斤地,我看把附近五六个庄子老少纠集起来都不够,麻烦事。
当了领导后人地心态就发生变化。达莱最近一下有了心气,这是她头一次领这么大的差使,干起来分外卖力。这丫头光知道傻干,就没说动动心思把工作效率提高下。仿佛手工摘棉籽理所当然一样,没点创新意识,啥都得我一人操劳,头疼。
黄道婆啊,您就教我两招吧!爬到一堆棉花里满脑子没点头绪,机械摘籽地道理我以前听别人说过,是个英国啥家伙偶然看见狐狸从笼子里偷鸡时候得到了灵感,可我家鸡是放养的。没笼子!要不咋说我打小接受的教育方式有问题呢,都学成痴呆了,一个也算名牌大学毕业生连人家黄道婆都不如,可悲。
“都想啊,可行的话,有奖励!”把全府上下的人纠集一起准备群策群力,“十贯,不。二十贯!”说着拿过钱箱子放了正厅桌子上。“除此之外,未婚地王家包聘礼、嫁妆。已婚的保证小孩在自家幼学上免粮食上学!”
炸锅了,二十贯什么概念,拉出去买地盖房买牲口多娶两房媳妇,少奋斗多少年。别人还好说,连管家、掌柜眼里都冒了绿光,敞开嗓门补充道:“不光咱家,只要是人,都成。奖励不变!”
“这话过了吧?”颖一旁小声质疑道:“外人就给的多了。”
“懂啥,女人家一边去!”呵斥颖,正耀武扬威着,正看见兰陵站过廊柱子那偷笑,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三天内有办法的,加两贯,解散!”
得把这个风吹出去,不信满长安就没个贪财的发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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