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颖一把没拽住,气的咬咬牙,拉过首饰盒重挑了个镯子带上。扭头问道:“达莱的月钱怎么算?按丫鬟给还是按杂役给?”
“按杂役给。毕竟身份变了,按丫鬟给就怕她心里不踏实。除过工钱外,别的先不变,这几天进展不错,丫头还是能干的。”达莱得了平民身份后,头一样就跑了户部上挂了户籍。回来坐了棉花作坊的门槛上发了一下午地呆,哭哭笑笑的也不避人,我和颖老远看的同情。第二天就抖擞精神投入工作里,一边监工一边完善脱籽机功能。
“二女破例没拾掇她。”颖将二女提了脚拖过来,“重的,死沉。剑南那边你给我看好了,别叫人耍了手脚去。”
二女点点头。
我轻轻笑了笑,颖还是不放心老四。剑南新作坊的人事安排问题成了二女和老四斗争的焦点。颖则乐得让俩丫头打架,血缘上和老四近。利益上又和二女是一伙,仨女人关系很复杂啊,我看看就好,不多嘴。
弹棉花首先是个体力活,其次才是技术。去年由我亲自操弓上阵,今年几万斤的话就算了。音有误,周郎顾,说明人家小周同志音乐造诣高,可我听了弹棉花传来富有节奏感的弦声后,竟能听出当事人心情很愉快,是不是已经超越周瑜地境界呢?
“二娘子这一口气都弹三天了,下月就当新郎官的人,还不让他赶紧去新房里准备准备。”颖对自己跟前的人都很关照,隔了院门朝里面喊,“停了,收拾干净回去扫新房去,另找俩人过来弹。”
“多谢夫人挂怀,”二娘子沉寂在音乐的畅想中难以自拔,敷衍道:“就好了!”
“着急啥?武艺高强的人弹出来地质量就是好,现在才弹到李世家的第二床,后面还有曹尚书家三床,苏家、李家……”我掐指头算算,起码还得再弹个三十床棉被出来,“早呢。把要紧人家的都先招呼到,后面两万多斤就吆喝咱家几十号男丁齐上阵,弹棉花弹到死。”
“呵呵……”颖看看左右没人,在堆放棉被的大席子上打了俩滚,仰面朝天感叹一声,“冬天就把咱炕上铺成这么厚,躺上面人都掉进去才暖和。”
“赶紧起来,沾一身絮子。”一把将颖拉起来,“叫你收拾被面呢,挑最好地用,别心疼。一次就打点到家,往后看谁好意思挡咱家路。”
“还用您说,妾身可知道的很呢。”颖不甘心的朝棉被上压了压,“真真的好东西,若咱家没有的话,就是五贯一床也愿意买。可说呢,五贯可是四头壮牛的价钱。”
“明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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