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债,翻来覆去地纠缠。“大冬天地,外面雪越下越大,在下过来找学监商议下。是不是换个作息时间,放俩天假让大家休息两天?”
“不可。”刘仁轨摇头,敲了敲案头,“不可松懈啊,进程上才有了眉目,说话就开春,忙还在后头。”
“嘿嘿……”白说,和工作狂谈假期就好像和色情狂谈辟邪剑法。“眼看年关上了,各家都得回去准备准备,农学里都小家小户的,不象咱们家里有杂役操劳,得给点喜庆不是?”
“哦……”刘仁轨低头沉吟片刻,“还是按了国子监地规矩来吧,年关总有假期,农学这边也不好私自做主。”说着将案头的纸张递给我。“人手不足。少监看看,还需要什么方面的人才。再周全一下,我好到工部上要人。”
“不是要了就肯来的。农学一无根基,二无朝廷官职,虽说顶了个皇家地名号,可有真正有能力的人还得思量,毕竟敢拿自己前程赌博的人不多,农学也不好强给人家拉来。”现在各部职能都在完善中,必须从根本上打消旁人的疑虑,虽然这年头很多人都不把官职看的太重,但最起码得让人家得个好名声,出门受人尊重。“耽误之急,先得有个名声上收效,不管是学术上的还是成果上的,先得有拿的出手地东西。”
“白菜?”刘仁轨看了我一眼,“学问上讲究循序渐进,遇速则不达。少监布置的那个油菜杂交芥菜,呵呵……还真是匪夷所思。”
“理论上行的通,常校书郎正潜心研究,说这俩东西虽然外观不尽相同,但从习性上有共同之处,驴子和马的区别,有可能培育出后代。”怎么说人家常贵是专家,按他的说法,这两种植物可能有血缘关系,说不定三五年后出个怪胎也不一定。“可也不算是眼前地收效,三五年,七八年上的事了。”
“我看西北上,朝廷有把吐蕃拖在吐谷浑的打算,”刘仁轨皱了皱眉头,“虽然意图是好的,吐蕃国力终究不能和我大唐相比,拖他一年就损他一年地元气,可咱们这边也吃力,若行川口不拿下来,从剑南的粮食就运不到军中,若从拢右走则拉长了补给线,成本大增,终究没有吐蕃人的补给便利,消耗下去得不偿失,弄不好明年粮食吃紧。”见我不吭声,笑了笑,“少监不必疑心,我虽是文官,却有行军的历练,军中熟人不少,就是直入左武卫上念军报,薛仁贵大将军也未必阻拦。”
“恩,是。”薛仁贵和刘仁轨俩老战友了,彼此间熟悉,不存在文武官员间的隔阂。顺着刘仁轨的思路想了想,也不是大事,现在能把吐蕃拖在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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