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善生活地话,相比放牧游窜,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日子,生存没了顾虑,不必舍命拼抢,战马变成田间牲畜;不需要打猎劫掠,刀枪弓箭使用再不频繁,有吃有穿的生活,后代们不再效仿他们的先辈纵马驰骋,有时间有条件接受我朝教化,逐渐脱去野性,从暴民乱民转化成良民顺民。
商贸越多,和我们接触就越频繁,相互交流沟通,民族间地障碍消除越快,想像一下,我朝和西域各族的人数比例,百十年的融合后,还有什么夷蛮之说?为保证和关内的贸易,他们会将商路看待的比生命更加重要,会自发去维护治理,更减轻了朝廷重兵打通商路的负担。”说着将墙上的地图取下来铺在桌子上,“要把西突厥视为开端,往西,往北,甚至往东,还有更加广博地方等待我们去征服。如果只把西突厥这一小块地方当作终点,去防备,去镇压清洗,只为简单的征服而诉之武力,常年被绊滞在这个没产出又充满敌意地荒漠上,大唐永远也达不到应有的辉煌。
我们有数千年悠久文化,文明领先他们数百年,有睿智的君主,有骁勇善战的将士,有勤奋的民众,有像学监一样德才具佳的官员,所有武力征服只是开端,文化和血统的融合才是结果。给外族归属感,要让他们在死前合眼的那一刻都会认为自己是唐人,一切荣誉、骄傲都来自自己地祖国。活是大唐人,死是大唐鬼,明确自己地灵魂会去地府见阎王,而不是见他们信奉的那么些该死地神灵。”说的有点激动,看来我已经融汇在角色里,刘仁轨面前的茶杯随手端起来干掉。
“噢…”刘仁轨应了一声,看我一眼后就爬在地图上沉思,久久没有说话。顺着我指过的方位一点点的偏移,“这算什么?”
“算谬论吧,呵呵。”见刘仁轨终于抬头言语了。笑了笑,“听起来很缥缈,可我们的老祖先一直在这么干,从先秦一统华夏开始,多少强横一时地异族融合到华夏民族的大圈子里,虽然还没专门拿到桌面上定下章程,可千百年来一直有意无意的在逐渐向外侵袭。众多姓氏里,属于外族的胜不枚举。如今还不是堂而皇之的成为我朝子民?”没敢举例子,如今朝廷显贵里有异族血统的太多,包括李家在内,说的太仔细容易惹祸。
刘仁轨仔细打量我一阵,“少监一直在琢磨这事?进京前就领教过你的手段,凭借这名声和家族威望,如今担当左武卫行军长史,建功立业就在眼前。却跑了农学里无名无份地当少监。呵呵…”
“这…家里有祖训,当长史已经违制不孝了,建功立业不提也罢。如今能在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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