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家里没人操劳就乱套了。说心里话,二女上了这炕就再没当过丫鬟看,有时候夫君不在家,有二女在跟前支应着也亲切。也想歇歇。家里收益一天多似一天,从庄子到院子,人人都一天好过一天,想想这些,也就不累了。前些年挣钱是图个好光景,不想活的不如人;今年上就少往这上想了,看手底下人过地殷实妾身心里也喜欢。”
和谐社会地中坚力量啊。颖这话听的人舒服,这才是觉悟。不流于形式。发自内心里地转变。为生存而奔波和为改善生活环境而操劳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概念,前者迫在眉睫。充满背水一战地硝烟味;后者则从容不迫,率性而为的意思。钱是好东西,丰富物质生活基础上去谈精神文明建设可能更合理,我承认,在这点的理解上比较反动,和马老前辈的思想有冲突,我有罪。
“知道自己有罪就好。”兰陵朝我狠狠戳了几指头,“拿了人家庄子就算了,忙的连妾身都顾不上,说好去南山好好歇几天又朝后推。”
“当我不想去啊。”这事没办法瞒兰陵,造纸厂里尽是她的人,并庄子这么大的事当然有耳闻。“不趁了年假上赶紧规划好,十五一过又挂到农学没点时间,还不是你给找的麻烦。又不是不知道刘仁轨那老家伙多认真,旷工还不给我杀了。”
“哦,说来说去怪我了。”兰陵不满拧了拧腰,“那还跑来找我,赶紧回去规划去,给你三天时间,够不?”
“大姐,三天,埋人还过头七呢。”笑了笑,“找你有事,搞海运地话,我家里投个五千贯没问题,要是你心疼我挣这点钱不容易呢,暂时帮我垫上,我慢慢拿红利还也行…嘿嘿…”
“呵呵…”兰陵也逗笑了,挨我坐下,“少耍贫嘴,知道了,不耽误你事。”拉我手攥起来,“当时办农学只图了心气,没想到中间这么大难处。全压你身上想想心里就不痛快,想让你下来,别处还真挑不来能顶替的人。说良心话,郎君的本事,就是入朝也是罕有的能吏。”
“少来,入朝我就自杀。光看看上朝那个时间,三天一次朝会,一个月里我就有十天睡不好觉,一年……”
“赶紧手上打理顺,有时间和我多待待,最近老是见不着,连个吵嘴的人都没有,心里空荡荡。”兰陵朝我身上贴了贴,“天天见,天天吵,相互心里总有个挂念;这农学一摊子下来,我惦记你,你却惦记别地,我可吃了老大的亏。”
“恩,这次也好给你个教训。想守个男人在跟前,头一件事情就不能让他当官。我是好的,你想想刘仁轨出京几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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