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官,跑咱家帮工?不过……”转头想了想,也不是不行,不说成雇佣,请人家过来指点指点未尝不可。常贵不是年上都请来了,好吃好喝好话都说上,读书人好面子,我堂堂伯爵这么礼贤下士,又是行政主管兼半个财务处长,他们也乐意攀这个关系。“恩,不是帮工,是请人家指点,来了要尊敬。临了不能给酬劳,要堂堂正正行谢礼。你也要注意身子,别太操劳。自己又是小心眼,不吃不喝的我心疼又不好劝。”
“麻烦的,依您。”颖笑逐颜开,偎在我怀里磨蹭几下,“妾身只出面招呼,一切由管家去办,不为这事费心了。”说着拉过二女塞我怀里,“长时间没吃饱饭了,心一宽就发饿,得好好垫垫肚子。”说罢一个人宵夜去了。
颖刚出去,二女开始乱拱,“就十七了……”
“就个屁,”抬手朝翘翘的小臀部一下,揪了二女鼻子笑道:“扯谎。”
“您就当十七,都算虚岁呢。”二女将我扶正,塞了个大枕头靠好,蜷缩我怀里。
“恩,我又不固执,你着急?”拍拍二女脑袋。早都把抓髻改了,松散地堕在一边,一幅少妇打扮。
二女仰着脸,皱了鼻子娇笑。轻轻摇了摇头,“没事就提醒您,怕您把妾身忘记了。”将我手按到身上,脸色羞红,“趁手不?”
趁手,就是下不了这手。我不是善男信女,碰见好看的也满脑子不堪,色迷迷嘴脸。可抱了二女就怪怪的,如今这个样子,要说不能怎么怎么样连自己都不相信,十七岁是给自己找个借口,不为别的,就为两人在一起时候那个感觉,很奇妙。二女估计也一样,嘴上急而已。小丫头和我在一起时候表情丰富,脸上就写出来了,很默契地交流。
其实两点一线的生活也不完全是乏味无聊,除了刺骨的寒风,相对懒在家里,农学还是有点乐趣的,或许懒散的时间太长了,偶尔变换一下生活方式也不错。随着春季里连续两次人员抽调。农学逐渐已经有学院地样子了,包括委派出去的人员,足足汇集了各地二百三十名农业专家,我这个少监终于有了底气,而学监大人则卯足了劲要把农学发扬光大,于是那张死人脸比以前显得更恶劣了。
午饭上,跑东门里称了点羊杂碎刚想偷偷躲办公室喝两口小酒,刘仁轨出现了。没点客套话,“少监,最近常有农学的人朝你家里去,能说明一下原委吗?”
“快,坐。学监别客气。”起身把刘仁轨拉到桌前坐好,把羊杂碎摊开,递了双筷子过去,“还有热乎劲。趁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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