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活了。”甩了甩脑袋,还好,没流鼻血。“往后小心了,敢不听我劝告地话,就死给你看。”
“嘴硬,我就是不听,你再撞一下我看。”兰陵掏了手绢出来朝我脸上擦鼻涕,“脏死了,老爷们哭个什么。”
“当我爱哭,叫我朝你鼻子砸一拳试试。扶好!”满脑子都是刘仁轨和种子的事,走路都不顺。“我认为这个柱子设计有问题……”
“恩,你给去了试试,房倒屋塌。”兰陵含笑将我拽到软椅上,“撞的有气势,想什么呢?”
“事多了,待遇啊,分房啊,医疗保险啥的,居委会还一个劲催我结婚,说我现在是重点帮扶对象。”鼻子好点了,呼吸顺畅,摸了摸,没异样。“正想说呢,刘仁轨这家伙不地道。”
兰陵正被我胡话说的笑,突然提到刘仁轨楞了下。“怎么惹你了?”
“到没惹我,我惹他了。”就把老家伙地胡言乱语朝兰陵学了一遍,“我直接就没给他客气,想干什么就明打明说,弄的真和悲天悯人一样。”
“哦……”兰陵沉思片刻,“说不定你误会了,他到底没有你那么多门道,想岔也不奇怪。不要把所有人想的都和你一样,刘仁轨要政绩的话,平高丽地功劳比这个大。”
“我打算提拔点人上来。”
“什么个打算?”兰陵笑着看我,“给自己在农学里打基础?”
“暂时是这么个想法,也为以后脱身打基础。单独面对姓刘那个老鬼很累,你知道,我不习惯和那种正经人打交道。”刘仁轨喜欢无形中给周边的人施加压力,不光是我,农学上下都被他搞的很辛苦,莫名其妙的负担。“每个人都有缺点,不能拿自己的标准衡量别人。我的要求是只要对农学这个整体有利就行,老刘就非得让大家都和他一样半死不活。”
“这种人是压不住的。”兰陵摇摇头,“不过你也该扶植自己地势力,不用问我,有人选了招呼一声,农学上我还是能说了算地。”
兰陵一直不提到农学级别待遇问题,脱离官职之外,有意让农学成为一个单独体系。有内府独家操控的意思,看来已经制定了农学的发展道路。“还不迫切,我需要再观察一阵,毕竟那些人以前都没有当领导的经验,不能盲目了。还有个问题,种子上的事。”将农业的发展思路重新做了个调整,“良种培育上有进展,建议你规范化。规模化,尽量在力所能及的地区推广良种种植,象关中平原这种主要产区不存在分发不到位地情况。”
“也不能保证。”兰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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