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什么个侍郎,我王家还没到看人脸色地地步!凭这幅嘴脸就想娶我陈家人,休想!”
“呵呵,”许久没见颖这番气势了,在我看来,这比一天哭哭泣泣要好的多。“这不光是给咱家,满长安都把话落下了。我可是大张旗鼓正式拜访,别说是个新进权贵,就是国公、国侯。也得礼数得当的给我迎进去,老李太托大了,真是当了几天近臣都不知道自己分量。”
“恩,这就把话说到面上,陈家是托了咱王家过去应允亲事的,既然李家提亲不应亲,那是他自持身份变了褂,和陈家一点关系都没有!”颖忽然抓到了救命稻草。小脸容光焕发,久违地那种坏笑又挂在了嘴角,“好,好。老天也有开眼的一天,明天满长安就知道李家持宠毁亲,让他在人前连头都抬不起来。”
对颖的能力我坚信不疑,说是满长安就是满长安,陈家地委屈一天里就传了出去。这年头,好人坏人之分往往就是个‘信’字,人无信不立,天大的理都说不过去。很费解啊,这老李不知道是怎么个想法。好端端的事情硬是朝茅坑里跳,还跳的正是时候,都怀疑他是有意配合,我看他怎么收场。
果然。事情过去三天不到,李义府的拜贴就送了过来,前后一个时辰,李家地车驾就上门了。来的正好,我礼数周全的给李侍郎接了进来,笑容满面地又是拜客,又是行官礼,这老小子尽管也在笑。可明显笑的没我自然,哼哼,笑里刀嘛,又不是你一个人会。
“这说到辈分,就别推辞,自打太宗起,您是两朝栋梁,小子理应喊您一声李叔叔。”说着又是长揖及地。不提官衔。不提爵位。从辈分上先论。你不是前辈吗?有仗了辈分就把晚辈拒之门外的道理吗?看不上皇上亲封的伯爵,倚老卖老。欺负晚辈?
“折杀老…。”李义府还知趣,没敢把‘老夫’说全,赶紧上前掺扶,还礼道:“畴县伯是想把在下朝门外推,这一趟在下可是豁了老脸过来的,就是推,也得等辩白清楚啊。”
“不敢,快请。”弯腰抄手,笑地亲切,“李叔叔见笑了,什么事随便一封书信过来。您这一上门,可是大动静,一早园子里就大群喜鹊落脚,果然,贵客登门,王家上下可都沾贵气了。”
“这……,”老李来了前庭,分宾主落座,一坐下就把视线落在庭里显眼处装扮华丽案几上地几只大花盆。
“哦,”我赶紧起身朝几个花盆拱拱手,“每年上圣上御赐的牡丹,”随之闭眼陶醉一阵,感慨道:“敝宅艳山卉,别来长叹息。每每看到这些花盆,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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