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程小公爷能起个好头。”
刘仁轨皱眉,五官错位,“少监这个提议,近乎于玩笑了。”
“他怎么说也是我的学生,随我到农学里求学也不过分,怎么是玩笑呢?”我也觉得自己很过分,可没办法,这带小孩上班天长日久的会招来非议,还不如就让程初顶个学员的帽子名正言顺点。“程老公爷西征时候将德昭托付于在下,可这农学里一日忙似一日,难免耽误学生功课,不如让他在学院里学点本事。”
“这督尉可是殿前圣上御封,程家累世疆场建功,声名显赫,我小小一个农学……”刘仁轨实在有点为难,关键他猜不透我存了什么打算。
“无妨!在下也是武官出身,农学里出入并无大碍。再者他就是显赫也不过是学员而已,不参与农学事物。身为师长,在下自会有约束,绝不会造成祸患。”拍胸脯保证,人格、祖宗地能用都用,程初本事再大也不会跑我地头上找麻烦。
“给你腰牌,”我把铭牌塞给正在林子里睡觉的程初,“往后你就是农学学员。”
“不是就随您转转嘛?”程初拿了烧红烙铁的感觉,“俺就感觉被子豪兄算计了。”
“最近朝局不稳,你跟我在农学里转转,等风平浪静再往外跑。你程家功勋盖世,老爷子又不在跟前,满朝有多少人等着算计你,这个时候你就在我跟前,能不露面就不露面!”我找了个草厚的地方坐下,“看世人,从上月开始清算长孙家同时就躺家里养病了,什么人都不见,连我过去都回绝。和人家多学学。” 上次专门朝崔家跑了一趟,准备商谈棉花经营事项,是他夫人接待的,光说病地重,怕染给别人等借口给我打发了。
“那是他就没办法见人!”我说话程初还能听进去。就是有点不自在。
“咋没法见人?”
“打猎让鹞子一膀子扇了个青红脸,世人长的又俊,成天仰了那女人脸招摇。破了相,就放火烧他家都给烧不出来,当时的模样,他敢照镜子,当下就能抹脖子去。”程初叙述崔彰和他围猎经过,崔彰求他保密。手舞足蹈幸灾乐祸。
“哦,这就难怪了。”我这脸长的一般,刮胡子弄几个口子没事人一样满世界乱窜,体会不到人家俏哥地心情,尤其小崔这种极品相貌。“那也不行,现在人人自危,你目标大,不许招摇!”
兰陵之前就交代过了。最近少跑外面探亲访友,遇事多和她商量,不要自作主张。有时候交游太广也是个麻烦,总有人跑来寻求帮助地,颖那边多少递过两次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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