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竞争嘛,免不了相互间吞并,王家要实力不济,给你吃掉天经地义,不影响咱俩的感情。”
“空城计!”兰陵摸不清我想法,来回端详我几遍。“你耍什么花招?想清楚,内府一旦朝棉花上伸手,十年上就能把全国都把持了,到时候依你护短的脾气,我还有没有脸朝你门上来?”
“别人谁都不行,唯有你可以。你是我婆娘,别人不知道,可我打心里愿意把产业让你吞并。嘿嘿。你还不一定有这个能力吧?”
“你和家里人商议过没?”兰陵过来摸摸我额头,“咱俩之间情分。可生意一旦滚起来,到时候不是说情分就能控制的。你王家挡不住内府,别说王家,按现在的情况推算,再有个十年,怕不比国库单薄。”
“那厉害,打算咋花呢?花钱我可以帮忙。”国库,国库还有个收支,按内府现在的趋势,简直就是只进不出,听地人心痒痒。
“才轮不到你,”兰陵笑的开心,“农学这类的,打了皇家的名义,往后要还要兴建,要多培育人才。天灾**,也好有个预备,用钱时候多了。”
“皇家学院,皇家陆军,皇家海军?呵呵,你李家是打一次江山,又买一次江山……”
“去,少没个分寸。”
“好了,要是想通了你就把这册子拿走,织布机和脱籽机的造法用法一应俱全,都是我家辛苦钻研改进的。往后两家竞争,能促进工艺上改进革新,也算是为我朝棉纺业做个贡献。不要安逸现状,技术上要投资,低成本才有竞争力,到时候吃不掉王家你才没面子。”
“这就是你说的鲇鱼的道理?”兰陵笑着接过册子,“我从不相信你有为国贡献地想法,老觉得你在算计内府。不过我也想不出其中道理,全当承你一回情。”朝我挤了挤眼睛,“其实啊,没必要把内府拖下水,独门生意嘛,解决地方法有很多,你选了个最不恰当的。呵呵,哈哈……”
“哎,还说猜不出来,明显在笑话我。”兰陵狡猾大大地,从前到后都摆出个被动架势,好像我逼她开作坊。“有条件。十年内,两家要在各种棉织品地价格上达成一致,不能私自压低售价打击对方,这样损人不利己,彼此伤害。”
“恩,”兰陵点点头,“写下来,作为协议。今年上的好处让王家沾,我会派人去你家作坊……”
“不必,”大气磅礴地挥挥手,“就从现在开始,在棉产业上咱俩就势不两立了。你不用做什么准备,和我去年一样,先要花时间培训一大批熟练女工,你庄子多,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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