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目睹一棵霸王树的成长过程,”兰陵有了新的发展空间,她精心培育的小树已经到了开枝散叶的时候。若真是清流幕后的手脚,却给了内府扩张的机会,刘仁轨、李义府……“我也算吧?”
“算什么?”
“棋子?”
“你不会下棋,我教你。”兰陵笑着摇头,“有时候可以好几个人下一盘棋地。”
“你们下。我一旁焚香奏乐,我会流行歌曲,粤语的,听不?”
“哈哈……”兰陵笑的如花似玉,不好形容。“你能活一百岁,滑头。”
三天后,李治授命李义府入大理寺协助刘仁轨彻查官员舞弊案件,一月内。三个以清廉刚正著称的直臣相继落马。此案前后牵扯京中官员十一名,六品以上的就有七名。
太惊人了。朝中两大势力第一次短兵相接就迸发了这么大能量,刘仁轨阴风侧侧,李义府刀锋灿灿,不得了。我是鲇鱼,漂亮的鲇鱼……
李义府应该谢谢我,他已经这么干了,老家伙字画不少,都是成卷子朝我这里送,让我最近我的艺术鉴赏能力提高不少。满炕上挂的名家作品,花鸟鱼虫挂起来如同动物园,颖不好这口,所以她第二天会换上山水风景,林清木秀地又变成自然保护区,当然,仕女类的就免了,我卷起来送人情。
“少监的手笔?”刘仁轨展开画卷欣赏半天,“不愧是少监大作,颇有名家风范。落款处怎么含糊不清?”
“墨黑了,看不清。”昨天随手挑了幅给落款的提名印章一股脑涂黑,迎接刘学监审案归来。
“哦,”刘仁轨笑了笑,弹了弹画纸,“这纸张有年月了,可是少监幼时之作?”
“哦,可能是吧。”腆个脸,无耻应承,“画的不好,还请学监指教。”
“这幅画以前好像那里见过……”
“权当在下画地,专为给学监接风之作。”说着给画卷卷好塞刘仁轨手里,“此次学监可是名动京城……”
刘仁轨看看我,摇头叹息:“说起来惭愧,这官场上的勾斗竟然引发如此龌龊之事,朝堂上早已不复贞观之风。反倒不如少监不闻朝政,一心务农来的舒心。刘某在此预先恭祝少监了。”
“恭祝?同祝,同祝。”不知道这老家伙恭祝啥,反正人家拱手,我就还礼。
“哦,呵呵……”刘仁轨拍拍脑门,“还当少监早已知晓。既然已定了朝议,提前说说也无妨。前次少监关于田亩的策论名动朝野,又连续两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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