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强势的将鼻子顶我脸上,“说话。”
“停!”我给她脸搬开,“你在搞鬼,你内府偷偷放帐了!”怪不得,怪不得颖前后催促,一个劲谁家谁家都齐备了,开春就过去了,咱家可不能比人家晚什么的话。若说程家、崔家这种超级大户我还相信,一直认为王家最近几年资本积累有一定深度了,比上不足,比下还绰绰有余,连王家都一时筹备不齐全,就纳闷怎么忽然间大伙都有了钱,连几家趋向没落的家族都跃跃欲试起来。“犯规!”
“犯谁家规?出塞垦荒本就是为国利民的大事,京城里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家族报国无门,提供个便利是什么错?我又没放高利贷出去,一路提供方便,仅仅是要求收购田里的出产,他们白落了田庄,天大的好处!”兰陵得意洋洋,朝我搔首卖姿。
挑衅,简直是卑鄙。“我和你拼了!”
“别,您小心,拼坏了妾身可心疼。”兰陵笑着背过身去,让我擂了几下,“可是出气了,要不您就结实地再揍几下,呵呵,哈哈……”
“学我的本事跑去欺骗人家古代人就是犯规。气死了,往后棉花都被你收去,我家怎么办?你简直就是个……是啥?”兰陵这手狠啊,釜底抽薪,原料都捏她手里,明明就是想垄断,王家再好的管理、再好的技术,没原料照样得喝西北风。
“着急什么,往后种的人多,内府想收也收不过来。不过这前几年嘛…”朝我又一个眼波,“夫君地作坊就暂时朝妾身手里拿原料吧,里外也不敢多赚您的,加一成如何。”
古人啊,多恐怖的人类,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智商,或者我根本不是唐朝人千年后地后裔,历史的某个环节上出了变故,优秀基因突变了。突然成了残次品?有点伤心,不是因为商业上的亏损,地确是自卑了,再一次被古人打击,一切都变的恍惚不清。
“好,你狠,你……”使劲压在靠背上闭目养神,调整一下内息。一肚子邪火流窜了几百个大周天后,还是没办法控制。“离婚!”
“哦,”兰陵吃吃爬我胸口上笑着,“气大伤身,别为这点小事费神了,还不是和您学的,弟子撑了老师的风头,您该感到高兴才是啊。”
“可弟子抢了老师的收入是不是应该退回来点?你还有脸笑。这么一来,万贯地收益都不止……”
“真说了钱?你是见不得我比你强点,没点出息。你家不算,数数满京城有能力朝塞外垦荒去的有几家?再者说,全国有能力去的有几家?内府不是一心为了棉花。地确是想尽快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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