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都好意思拿出来掰掰,更何况是军功。得意道:“要说小一辈里能抬头说话地,除了妾身就属秦家夫人了。”
“别恶心,成天仰个头就不怕尾巴骨折了,连打石膏的地方都没有。”这是个在西安钓鱼界广为流传的典故。以前有个渔友大价钱买了幅瑞典遮光镜,号称半年奖金都砸里面了,为了显示其眼镜的价值所在,钓鱼时不看鱼漂看太阳,晃花了眼睛失去平衡。一屁股坐了地下正好搁在卵石上摔断了尾巴骨。再见面寒暄的时候,有个坏家伙问:“咋不打石膏呢?”经典提问从此传为佳话。
颖当然不知道这个典故,但也听出不是恭维她的话,使劲推搡我几下,给正在炕上瞎咕咚的二女揪过来用刑。
“不许虐待孕妇!”提了脚给二女抢救过来,伸手朝她衣衫里掏了包首饰地布包出来,“藏啥?假装大肚子就指望公交车上有人给你让座了?”
颖一把抢过去摊在炕上检阅,翻来翻去品评。“这丫头现在有钱了,我都舍不得买的,尽让她买走了。”捻起个镶指甲盖大珍珠的簪子插自各头上,端了铜镜左看右看,临了满意的点点头,“我戴几天。”
二女张了张嘴,无奈的点点头。
“娃的东西少抢。”给包裹收拾好扔给二女,“赶紧收起来。一会就没了。”
二女连滚带爬躲炕角上朝自己箱子里藏,颖笑着摘了发簪飚过去,“也收了,小气样子。”回头对我道:“这丫头藏私房钱不少,那一包首饰拿出去没百十贯下不来。”
“你意思往后让我朝二女要花销?”看二女给箱子锁严实才拖过来朝身上摸索。“贼着呢,身上就一把散钱。”
“朝外面放了多少帐?”颖笑着给二女下巴捏了把,“上次被你混过去,今天交代!”
二女嬉笑着竖俩指头晃了晃。
“二百贯?”颖照头拍一巴掌。“你说二百我就当四百算,老四没良心的放一千多贯出去,家里着急用钱却假装看不到。”
“咱家用钱和老四有啥关系?你就管的宽。”翻身下来朝房檐下搬了把躺椅,“都出来夏凉,外面星星多好,照地地都是亮的。”
“灯笼照的,和星星没关系。”颖搬个板凳坐了跟前,“云家池塘里蛤蟆声音吵的心里乱。觉都睡不好。”
“尽胡说,那是咱家池子里的声音,云家池塘离了多远,你真成顺风耳了。”去年不显气,今年家里花园的各种两栖动物满了,青蛙夏天吵点能原谅,癞蛤蟆却给人恶心透了,没天敌。使劲的繁衍。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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