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八品的,我这正四品也不好偏心不是?”打算几句笑话就把这事情岔过去了。“咱家没那么多规矩,就是朝廷养活,咱也没有必要非得把名额占满。”
“说的,”颖剥开个石榴,接了一小盘籽,“说了封爵,您可是从二品,和那些官员还有不同。二女同我说了。上次的圣旨就不该接,妾身一味的图虚荣,不明白其中那么多弯弯绕绕,她在这上面总比我强些,收到身边也好常给您提个醒。”
“尽胡说,她才多大,能知道什么。”没想到颖竟然是这么一层意思,二女心里存了什么打算?怎么想起给颖说这些话。听的我直皱眉头。心里打鼓。“你不懂。指望她能比你强到哪?”
“不是早就说过嘛,二女侍候妾身的侍候就看出蹊跷。打打罚罚地也不说真话,多半以前是有好身世的人家。您接了圣旨当夜就跑出去,妾身心里着急,二女才说这差使怕不好应付,您是出去找人拿底细去了,劝我莫急。”颖说的也不舒心,递了一小碗石榴籽过来,“妾身出身商贾,小见识,小眼光,就怕有些事情上闹的夫君不顺畅,也没存别的心思。”
不接这话,嘴里干嚼了几颗石榴籽,假装品评的模样。一起这么多年了,一说话就能嗅出阴谋的味道,俩女人都在耍心眼,关键就在颖久久没有身孕上。颖因为这个事不得气长,二女最近越发爱找我亲近,却没有以前那么急迫了,该到了兴致上却有意将我朝颖那边推,时间一常越发显得我和颖没个结果,这就让二女在心理上逐渐占了上风。这次二女拿捏了好机会以劝慰的形式再次点中颖地软肋,的确,机谋上颖不如二女那么机敏,而且当时的确在我脚后跟上来了那么一下,更显手段。
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办法在这些方面和二女争胜,以退为进的方式委婉的向我剖析自己不足之处,什么话就怕说明白了,这么一来就算我是陈世美都难以把事做绝,把了这个要点上还间接朝我告了二女一状,意思是这丫头在家里存了挑拨夫妻感情地心思,而自己为了成全家里和睦,主动要求我接纳二女。
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嚼烂的石榴籽喷了颖一脖子,忍了笑朝颖恨恨的指了指,“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活生生例子。”
“夫君说什么呐,”颖一脸无辜朝我推了把,“冤枉妾身一片真心。”
“还冤枉,就没一个好的。”我拽了颖鼻子使劲拧了下,“作,你就好好作,还有二女,明天单独拾掇她!明明知道我心里偏你,说这么多话怪没意思地。哎,幸亏我还有点分辨能力,要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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