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玩命了,这场合哪有这么个舞法,都是一招一势节奏韵律拿捏均衡,要的是美感,是艺术,这有点太暴力了。
我还罢了,崔彰有点受不了,程初的招势都是朝他去的,刀风豁的崔彰纶巾飘动,还得保持一幅泰然自若地模样,笑容依旧,汗水却顺了额头滴落,活受罪。
“你吓人家干啥?”程初回来时候博得一阵喝彩,我小声埋怨,“过分了,都出汗了,小心一会又拉你作诗。”
“噢,”程初偷笑几声,“活该,老崔这会杀小弟的心都有了,一会肯定找您的麻烦。”
这吃里爬外的东西,暗地里给了一肘,趁了现场气氛开始活跃,赶紧吩咐上酒上菜,这会先灌个半醉省得后面找我麻烦,尤其是几个名门闺秀时不时地将眼神递我身上弄的有点不自在,这宴席早开早好,女眷一般轮酒的时候就按礼数退下了。
饮酒就饮酒,猜枚行令那种无聊玩意也拿出来显摆,好像自己多能喝一样,我当年混酒场的本事没拿三分之一出来就足以抵挡,大家玩正在兴致上,眼看有几个就摇摇欲坠了,总有不长眼的,快到中午才应邀而来。
这会走也不算失礼,做东的总要前后的应酬,宾客耍到兴致上也无所谓少一两人,租借的舞姬班子这一助兴,朝兰陵打了个眼神就借机溜了出来。
颖正在陪了几家相熟地女眷们在画舫里游湖,我趁了送走李义府等几名官员的空挡里跑了后园里透个气,实在不行了,这不是过节,是受罪。轻歌曼舞欣赏不了,吟诗作赋没那个水平,打情骂俏可以,可这场合没人配合,还是一人待会舒心些。
穿梭于庭院内,一连过了几个辕门。闪出一处偏门,里面小巧精致,步入茆院,里面纸窗木棂,富贵气象一洗皆尽,出亭过廊, 一山一石,一花一木,碎石子夯添的地面,自然轻盈,小院分前后,后院里懒散几株老柳树。石桌石凳毫无雕琢打磨痕迹,自然形态,朴实无华,不觉眼前一亮,这才对了我的胃口,雕梁画栋的不行,要的就是反璞归真的味道。
挑了个厚实的石凳坐下,揉了揉发涨地太阳穴。享受着短暂地宁静,太短暂了,发现柳树后还有个活人。
“谁,”我站起身朝树后探了探,身影眼熟。“达莱?”果然是,“神经病!没事装鬼玩,这么多大院子不去,跑这偏僻地方专门等了吓我?”冲上前去给揪了过来。“见我进来不说打招呼,你躲什么?”
“婢子不敢,”达莱委屈的坐我跟前,“夫人非让来地,婢子身份卑微,上不得场面,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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