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招呼好夫人。我去研究会学问!”
颖嬉笑着推我一把,“说风就是雨,可是当爹了。”
二女见我独自跑回来喜出望外,缠住腻了会,得了承诺喜滋滋忙去了,书房里文房四宝一字排开,老爷要作诗了,闲人免进!
先从李白开始吧。李白不错,大气,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这谁的?不管,也算李白头上。文盲有文盲的好处,处理事情的方式简单点,包括中学课本地《出师表》都写了份,最后算算年代。没用。撕了。
沉醉在曼妙的诗句中,自豪啊。全是金贵东西,终于领会到创作的乐趣了,洋洋洒洒笔走龙蛇,心情大畅,连以前没名堂的残句都能回忆个**不离十,没想到自己原来这么博学多才。
“这可真开眼了!”
“哎呀!”陶醉中耳畔传来声音,吓人一哆嗦,先没管是谁,扑上案几给文章盖住,扭头就看兰陵站了身后,颤声道:“不声不响进来闹贼啊?你别过来,出去,出去!”
“晚了,揉《出师表》那会我就站你后面了,该看的,该记的……”兰陵一把给我拉起来,抽了密码的诗句开始诵读,“都是好诗句,可惜了,这一笔臭字,糟蹋东西。”
“大姐,我错了。”两下给抢回来撕个粉碎,“您大人大量,就当今天什么都没瞧见,睡一觉该忘就全忘了。这不是说休息两天嘛,怎么才一天就跑来了?”
“今高兴,一早就跳眉毛,头一个想到你身上。”兰陵笑吟吟的坐下,“果不其然,夫君好雅兴呢,前后百十条句子,这一句一句连韵脚都不翻就写出来,妾身平生闻所未闻地本事。”
“练字,打算练字,抄诗呢。”衣衫蹭了墨迹,胡乱收拾了下,“全是抄地。”
“哦?”兰陵怪声怪气的应了声,“可是抄你夫人地诗句呢,还是你杜撰武墓遗书上的?”
“遗书,绝对是遗书!”肠子都悔青了,发什么癔症好好地颖不陪,中邪一样跑回来给儿子作弊,都成神经病了。
“哦,”兰陵点点头,“这可就怪了,战国没到就有黄鹤楼了,妾身没见识,一直以为三国上才盖的呢,是不?”
“那是,地方不一样,其实这黄鹤楼多,烧烧盖盖的,春秋有也不一定。”
“妾身忘记孙武是那里人了,您有他遗书,自然知道。”兰陵启唇轻笑,还学了男人的样子抱拳拱手,“请赐教。”
“大概齐国地吧,嘿嘿……”不好意思挠挠头,“可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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